男女主角分别是萧祁睿甄嬛的其他类型小说《曾是惊鸿照影来萧祁睿甄嬛》,由网络作家“卿卿似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不需要争宠,萧祁睿便是我的。某日,皇上要出宫祈福,我肚子大起来了,不方便和他一块去,他便嘱咐我好好呆在自己宫里,回来给我带我喜欢吃的糕点。我答应了他,但他一走,我便去了御花园,正巧太后去我宫里传召我,我与传话的宫人完美错过。淑妃穿着身碧绿的衣裙,站在亭中等我。怀瑾替我看住随侍的宫人,我走近亭子,长话短说,“我的父亲还活着吗?”她摇了摇头,“江太傅联合三皇子谋反在前,江初失城在后。”我定定的看她,“父亲谋反的罪证是什么?”“三皇子手里有陛下毒害先皇的证据,他主动联系了太傅,计划进京朝拜时谋反,陛下英明,早早发现了他的阴谋,当场斩杀了三皇子,囚了一众反臣,其中包括江太傅。江初得到消息后悲愤欲绝,罔顾军令,妄图快马回京,岂料此时敌军来犯...
《曾是惊鸿照影来萧祁睿甄嬛》精彩片段
我不需要争宠,萧祁睿便是我的。
某日,皇上要出宫祈福,我肚子大起来了,不方便和他一块去,他便嘱咐我好好呆在自己宫里,回来给我带我喜欢吃的糕点。
我答应了他,但他一走,我便去了御花园,正巧太后去我宫里传召我,我与传话的宫人完美错过。
淑妃穿着身碧绿的衣裙,站在亭中等我。
怀瑾替我看住随侍的宫人,我走近亭子,长话短说,“我的父亲还活着吗?”
她摇了摇头,“江太傅联合三皇子谋反在前,江初失城在后。”
我定定的看她,“父亲谋反的罪证是什么?”
“三皇子手里有陛下毒害先皇的证据,他主动联系了太傅,计划进京朝拜时谋反,陛下英明,早早发现了他的阴谋,当场斩杀了三皇子,囚了一众反臣,其中包括江太傅。江初得到消息后悲愤欲绝,罔顾军令,妄图快马回京,岂料此时敌军来犯,他正遇上敌军,枭首而死,随后,启城因无主帅,战败失守。”
“这就是真相。”淑妃转过身看我,“陛下没有做对不起江家的事情。”
“我知道。”我轻声回她。
说起来,三皇子手里的罪证是我亲自收集的。
这便是我穿来时,未能拿出手的“污蔑太子谋反”的罪证。
如果那一日,我将此物呈到先帝面前,哥哥、父亲还会死吗?
如果我早些毁灭这些罪证,三皇子还能拿到手吗?
有太多的如果,可惜,都是如果。
07
几个月后,我到了预产的日子,萧祁睿推了早朝,日日陪着我。
前朝后宫看我不顺眼的人很多,他很怕我会因此丧命。
我躺在床上,吃着萧祁睿喂我的蜜饯,勾唇一笑,“皇后的哥哥不能有污点,父亲可以有吗?”
他没想到我会提起这事,冷了声音,“谁告诉你的?”
我笑的花枝乱颤,“陛下挡不住天下悠悠众口。”
笑得太大声,肚子里的孩子不乐意了,争着要出来。
我捂住肚子,朝他笑了,一如当年他初见我面容时。
萧祁睿手中的蜜饯滚落在地上,他朝外大喊:“传太医!”
他一边抱着我,一边威胁我,“江姒,你敢不活下来,朕就杀死你的孩子。”
我很想反驳他,但我痛的说不出声。
很快,太医就到了,萧祁睿也不肯出去,执意呆在产房陪我,他怕我会趁他不注意时自尽。
我从来都没有想过生孩子会这么痛,像是要把我撕裂一样。
趁着换气的功夫,我偷看萧祁睿一眼,他坐在座椅上上,眉目都有忧色,他的手指甚至在止不住的颤抖。
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萧祁睿很爱我。
下一秒,我痛昏了过去。
太医脸色一变,上前请示萧祁睿,“娘娘怕是不安,臣请问保大还是保小?”
“朕是天子!谁敢从朕手里夺他们的命?”他将手旁的茶盏摔在地上,“皇后母子若是出了事,你们太医院陪葬。”
萧祁睿发怒的话,颤抖的声音,我都没有听见。
他不知道,生产前我饮了毒药,药就藏在蜜饯中,太后下的。
我身旁的宫人发现了下毒的事情,我压了下来,闭口不言。
太后只想要皇孙,必要时刻,皇孙也可以舍弃。
可我不一样,我还盼着孩子出生。
醒来后,我用尽全身的力气生下来小皇子。
萧祁睿抱着孩子到我面前,“阿姒,这是我们的孩子。”
太医跪在一旁战战兢兢的不敢回话,我知道,我要死了。
这样也好。
我没有说话。
如果,萧祁睿没有在我面前提到“太子”两字,我也许会一辈子活在囚牢中。
那一日,我记起了所有的事情,萧祁睿走后,我去了冷宫。
我的孩子已经三岁了,躲在门后面怯生生的看我。
“你是谁?”
他身上穿着破旧的衣裳,伸出脏兮兮的小手,里面有一颗糖果,“这是我偷偷藏下来的,请你吃。”
我站在冷宫门外,隔着一道门,看着我的孩子,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他是晟朝的嫡长子,如今活的连个宫人都不如。
他看我哭的伤心,终于大着胆子到了我身前,离我有几步远时,跪了下来,“贵人不要哭了,我知错。”
我再也忍不住,上前抱住他,“你没错,是娘亲错了。”
他的小手无处安放,即便是后来听见娘亲二字,也毫无动容,而是怯怯道:“脏了贵人的衣裳,他们会罚我的。”
我想起萧祁睿的那句“这么小的孩子,江姒,你不心疼吗?”
我害怕的落荒而逃。
走出冷宫附近的宫道,我才整理了仪容去见太后,她是个聪明人,短短几句话,她就知道我想起来了。
她以为我想自杀想跑,允了我出宫。
可她不知道,见了我的孩子后,我不想死了。
萧祁睿谁都不爱,他只爱我。
杀人的那句话,他绝不只是说说而已。
我从怀中拿出一把匕首,丢到方丈的脚下,“萧祁睿是个很聪明的人,我手里的证据是假的,父亲肯信,多半是三皇子添油加醋。没有方丈,他怕是也难和我父亲取得联系。”
他早料到此事,双手合十。
“出家人不打诳语,三皇子的母亲是你的妹妹吧。”我冷声道:“用天灾掩饰人祸,方丈好厉害的本事。”
我站起身,“此事止于你,若你不从,祸及相国寺。”
方丈站在我身后,诵念佛号,“贪嗔痴皆是虚妄,阿弥陀佛。”
我没有理会他,去了山顶。
登高望远,一览众山小。
我在等。
萧祁睿很快就到了,他带着孩子站在我面前。
“江姒,你敢跳,我就掐死他。”他一手掐住孩子的脖子,神情冷漠。
小孩子悬在空中,无助的胡乱踢腿,他的脸上还有红色的掌印,想必也是萧祁睿的手笔。
我上前两步,抚上他的脸庞,“你不觉得活在山顶很孤单吗?”
他一把拉住我,随手把孩子扔在地上,紧紧的抱着我,“江姒,你不准死!”
孩子在一旁咳的昏天黑地。
我心里难受,面上还是说,“萧祁睿,你说过,你盼着和我有孩子,你就是这么对他的?”
他一怔,随即放开我,朝男孩挥了挥手,“过来,拜见你娘亲。”
孩子不敢忤逆皇帝的命令,即便难受也忍着跪了下来,“臣叩见母后。”
我看了眼萧祁睿,没有去扶他,“起来,回家了。”
萧祁睿听见我的话,很高兴,他摸着我的手,第一次对小孩笑了,“他还没有名字,阿姒想个吧。”
“宸字如何?”
“好。”萧祁睿二话不说就答应了,“我朝的储君,再尊贵的名字也担得起。”
他牵着我的手回了家,下山的时候,我看见方丈盘腿坐在地上,神色安详,只是旁边的一滩血触目惊心。
我收回了目光,不再关心此事。
回宫后,萧祁睿连下了两道圣旨,一道称太后重病,把人囚在了慈宁宫,一道昭告天下,封了萧宸为太子。
他照顾我的情绪,依旧想遣散后宫,“让他们都以修行生病的理由出宫吧。”
我像拒绝淑妃一样,拒了此事。
江家的结局,我似乎猜到了。
当夜,我发了高烧。
萧祁睿整夜都留在我的寝宫照顾我。
太医也不敢再欺瞒皇上,将我有孕的事告诉了萧祁睿。
他握着我的手,眼睛红通通的,“阿姒,我们要有孩子了,此前是朕不对,以后我们好好过,好不好?”
我盯着芙蓉帐发呆,萧祁睿就上前来替我掖好被角,乖乖坐在一旁看奏折。
我是从什么时候发现他喜欢我的?记不太清楚了。
我之所以能发现他的目光从不离我,那是因为,我也时时关注他。
我爱萧祁睿,这是不争的事实。
两人相爱,不能相知,未必能有好的结果。
我偏头看他,萧祁睿也放下奏折,打趣道:“皇后一病,朕连早朝也不去了,阿姒可真是个祸国殃民的美人。”
他说完瞧我并没有不悦的神情,把我从床上扶起,接过宫女奉上的药碗,舀了一勺药,吹凉了放在我唇边。
“朕备了蜜饯,药不苦的。”
我抿了抿唇,许久不说话,声音变得沙哑了许多,“这比避子药还难喝吗?”
我伸手一推,萧祁睿拿不稳勺子,汤药尽数撒在了床榻和他身上。
周遭宫人吓得连忙跪地。
萧祁睿皱了皱眉,柔声哄道:“先吃药,吃了药,朕再跟你赔罪。”
避子药从来是我和他之间心照不宣的秘密,拿上明面来说,还是第一次。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奉药的宫女并不知道避子药的事情,萧祁睿势必会拿她开刀,逼我就范。
他把药碗往旁边小桌上一放,淡淡道:“符原,把她拉下去,杖毙。”
符原是御前总管的名字,我的避子药都是他亲自煎的。
宫女没有经历过大事,吓得失了声。
“萧祁睿!”我生气的喊他的名字,“你就不肯为我腹中的孩子积些福分?”
只有这么求他,他也许才肯放过奉药的宫女。
见我出声,萧祁睿挥了挥手,似笑非笑的看我,“江姒,你还记得你怀孕了啊。”
他掉转头看向地上瑟瑟发抖的宫女,“来日,皇后的话若是被传出去,朕将你五马分尸,现在滚出去。”
宫女一惊,连忙磕头谢恩,匆忙离开。
符原也跟在她身后离去。
寝殿里只剩了我与他两个人。
他拿起药递到我面前,冷声道:“喝掉,不然朕让人把江初挖出来戮尸。”
萧祁睿就是这样的人。
他向来分的清楚,我是我,皇权是皇权。
他不会因我纵容旁人威胁他的皇权,也不会因为皇权的压迫废掉我。
啪嗒。
我的眼泪止不住的落下,一滴一滴的落在药中。
我的哥哥原来真的死了。
从他口里听到真相,恍惚又陌生。
我夺过药碗,混着泪水一口灌了下去。
“江姒,朕不是有意瞒你的。”
萧祁睿没见过我哭,温柔的替我拭去泪水,抱着我不肯松手,“不要哭了好不好,朕已经追封了你的哥哥,他是为国战死的,理应受到尊荣。”
我不信他。
“陛下是明君吗?”
他一怔,已经料到了我接下来的话,索性不说话了。
“明君为什么要喊着将功臣戮尸,这不是昏君所为吗?”我擦擦眼泪,埋在他的怀里,“陛下同我说实话好不好?”
萧祁睿分得清利弊,即便是威胁我,也绝不会说出不利的话。
他肯这么说,那一定是我的哥哥罪过大到足以戮尸。
萧祁睿叹了口气,“阿姒,你让朕说些什么好?”
他为我讲了一个故事。
“敌军来犯,启城守将江初不战而逃,朕派去的援军中有一个名叫李明的人,他发现了你哥哥的踪迹。”他犹豫了一会,还是说了实话,“李明发现江初时,他已经身首异处。”
无数个日日夜夜里,原主趴在窗户上,问江太傅,“爹爹,哥哥什么时候回来?”
江太傅会摸摸原主的脑袋,严肃道:“初儿征战沙场,即便是马革裹尸也甘之如饴。”
那时,原主便发誓,哥哥可以战死沙场,绝不能死于朝堂阴诡。
后来,江家势大,原主察觉到太子不容江家时,动了大逆不道的念头。
萧祁睿技高一筹,毒死了原主,迎来了我。
原本,我已经嫁进东宫,与江家再难有联系。
亲人对我来说,似乎太遥远。
我真正意义上与哥哥见面,是在一个冬日,他记得我畏寒,在我生辰当日,快马赶了回来,送上白狐裘作为贺礼,当夜,又骑快马赶回兵营。
整整三日,不眠不休。
来年开春再见他时,哥哥整个人都瘦了一圈,他记得我爱吃甜食,让人准备了一大桌吃的,偷偷对我说:“东宫宫规森严,我听说一寝一食都要记载,今日,你敞开了吃,我替你瞒着。”
他说罢还挠了挠头,从旁变出一只兔子灯送我,“你生辰那日,看你盯着别人的兔子灯看了好久,那时我便在想,别人有的,我妹妹也要有。”
我鼻子一酸,那日见哥哥时太晚了,我手中的灯不太亮,随意看了眼明亮的兔子灯,哥哥竟然记了下来。
他是位很好很好的哥哥。
我如今贵为太子妃,别说是一盏兔子灯,就算是龙灯凤灯,我想要,也有大把的人争着送上来。
哥哥的眼里,我依旧是个长不大的小孩子。
我也动了不好的心思。
次日,我陪萧祁睿用膳时,忍不住想,如果他死了,是不是就没有人会清算江家了?
如果继位的是位没有根基的皇子,他尚需仰仗我家,不会过河拆桥。
我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萧祁睿看出我不开心,关切的问:“阿姒,孤瞧你脸色不好,一会让太医来瞧瞧。”
我摇了摇头,我的良药是你呀,但这话我不能说。
这日以后,我便琢磨着如何把萧祁睿拉下储君的位子。
但我没想到,他的速度更快,几个月后,三皇子因罪降为郡王,发配去了封地。
我再次和萧祁睿一道用膳时,忍不住看他,这人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我的棋局尚未展开,他已经掀翻了棋盘。
他朝我温和一笑,夹了块鱼肉,“阿姒,多吃些,孤盼着与你有嫡子。”
“补药日日喝着,会有的。”我一笑。
我暗地里让人查过补药的方子,是避子药无疑。
太子是在骗我。
他这么说,只是为了稳住江家。
三皇子的路堵死了,我只能另谋他路,我先修书一封,寄给爹爹,劝他致仕,又提笔给哥哥写了一封信,望他回京交付兵权。
爹爹收到信后,骂了我一通,哥哥则是在回信中提到会赶在年关回京看我。
他们都不知道,江家已经是案板上的肉。
我害怕萧祁睿,他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当日,我盛装去了太子寝殿。
“殿下,妾愿让出太子妃之位,也愿劝家父家兄归隐。”
他挑眉看我,“太子妃言重了,孤的妻只能是你,且孤尚需仰仗岳家。”
“妾幼时丧母,父兄于妾而言,重逾生命。”他不答应我,我便跪在那不起身。
萧祁睿最后还是妥协了,他把我抱上床,言语无奈,“阿姒真的是拿捏住了孤。”
对不起。
我在心里对他道歉。
不知从何时起,萧祁睿喜欢上了我,不论何时,只要我与他一同出现,他的视线从不离开我。
我很自私,拿这份喜欢威胁他放过江家。
事实证明,那时的我还是太单纯了。
又过了几个月,皇帝驾崩,萧祁睿在灵前登基,我也升级成了皇后。
太子的手段太高明,短短两年,年轻力壮的老皇帝已经病的不能起身,京中的皇子该囚的囚,该流放的流放。
萧祁睿登基时,京中竟然只剩了他一位皇子。
封后当夜,萧祁睿宿在我的房里,双手抚上我的肚子,“阿姒,我们很快就会有孩子了,你喜欢女儿还是儿子?”
我笑笑不说话。
日日饮用避子药,怎么可能有孕?
他爱我也爱他的皇权,他怕哥哥拥护我的孩子,夺了他的帝位。
“如果有女儿,朕一定好好宠她,如果有儿子,朕便封他做太子,教他治国之道,他会是一位好储君,好皇帝。”萧祁睿自顾自的说道。
“听说女儿肖父,儿子肖母,妾也盼着能早日怀上孩子。”我面上笑着,心里止不住的犯恶心。
太假了,我和萧祁睿都太假了。
05
登基半年后,萧祁睿来找我,希望我兑现当初的诺言。
期间,我提过好几次让父兄归家,萧祁睿都是用一句朝堂离不开他们终结这个话题。
我信萧祁睿,也盼父兄早日平安。
我字斟句酌的给哥哥写了一封信,连带着萧祁睿抚军的亲笔信一起发往边关。
春去冬来,我趴在窗户上,日日等着哥哥的来信,也缠着萧祁睿问:“陛下,哥哥有没有来信呀,他什么时候回京?除夕宴的时候,我能见哥哥一面吗?他说救了只兔子,要带回京给我,我能养在宫里吗?”
他笑着回我,“快了,宁远侯处理完军务就要回京了。”
我深信不疑。
第二日,萧祁睿带了只兔子给我,“宁远侯的兔子还要等些日子,你先养着朕给的,日后也好与宁远侯的兔子做个伴。”
我笑着依偎在他的怀里,盼着哥哥早日回京。
去年年关的时候,哥哥没有遵守诺言回来,今年除夕,哥哥一定要守诺。
如果事情真的这般过下去,自是极好的。
察觉到不对,源于避子药的味道变了。
我偷偷留了些药渣,找了信任的太医鉴定,太医说这是坐胎的良药。
霎时,我手脚冰凉。
距离我喝这药,已经两月有余。
我闭上眼睛,让太医替我诊脉。
他看了许久,下跪恭喜道:“娘娘已有一月身孕,臣请问娘娘,是否要记入脉案?”
后宫中,为了防止阴私手段,往往坐胎稳定后才会公布,太医也会暂时瞒下喜脉一事。
我没说话,想起无数个日夜中,萧祁睿说,孩子快有了。
我忽然懂了他的意思。
但我不信,我让太医瞒下此事,借口去相国寺求子,出了皇宫。
萧祁睿派了很多人保护我,把我看的十分紧密。
我在相国寺待了半天,都没寻到机会单独和方丈讲话。
临走时,我去相国寺的后山转了一圈。
哥哥幼时经常和我来此处玩。
我知道这是原主的记忆,但我已经分不清了,我就是江璃,江家的女儿,不是吗?
在后山,我看见一座立了无名碑的衣冠冢,我盯着看了好久,直到宫人来催,我才恋恋不舍的回了宫。
回宫后,萧祁睿已经在坤宁宫等我了。
他紧紧的抱着我,“朕盼着早日和你有孩子。”
是了,萧祁睿准许我生孩子,那一定是因为江家对他没了威胁。
可我的哥哥没有回京,父亲也没有消息。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