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奕月段惊墨的女频言情小说《我本皎皎明月光姜奕月段惊墨小说》,由网络作家“小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热闹散去,姜奕月的订婚宴结束了。场面是小了点,但不走俗套,从走廊延伸到舞台,布置了上百幅画,都是她亲手画下的八年爱恋时光。场地是民宿老板的,这些造景一会儿就要被拆。忽然,她被一双大手捉住了腰,狠狠揉进了怀。段惊墨伸手摘下她发髻后的一根彩丝,指尖若有似无地滑过她耳后。他想要的时候,就会这样暗示她。“在这里不好吧?”姜奕月扭动着想逃。“下午就要走,好舍不得我的月儿。”他又忍不住狠亲了几口。她回吻着,说:“我只去鹿城一天,明晚就回来,你就这么离不开我吗?”“嗯!”段惊墨委屈地望着她,“一天都不行,没有你开灯都是黑的。”姜奕月听完心一软。都八年了,段惊墨还是这么没有安全感,怕黑,怕密室,怕一个人睡觉。“我一定尽快回来,明天晚上我们一起吃火锅...
《我本皎皎明月光姜奕月段惊墨小说》精彩片段
热闹散去,姜奕月的订婚宴结束了。
场面是小了点,但不走俗套,从走廊延伸到舞台,布置了上百幅画,都是她亲手画下的八年爱恋时光。
场地是民宿老板的,这些造景一会儿就要被拆。
忽然,她被一双大手捉住了腰,狠狠揉进了怀。
段惊墨伸手摘下她发髻后的一根彩丝,指尖若有似无地滑过她耳后。
他想要的时候,就会这样暗示她。
“在这里不好吧?”姜奕月扭动着想逃。
“下午就要走,好舍不得我的月儿。”他又忍不住狠亲了几口。
她回吻着,说:“我只去鹿城一天,明晚就回来,你就这么离不开我吗?”
“嗯!”段惊墨委屈地望着她,“一天都不行,没有你开灯都是黑的。”
姜奕月听完心一软。
都八年了,段惊墨还是这么没有安全感,怕黑,怕密室,怕一个人睡觉。
“我一定尽快回来,明天晚上我们一起吃火锅。”
段惊墨看了眼手机,顿了顿才回答她:“好,我在家乖乖等你。”
“公司有事?”
“对,得马上回去一趟,月儿可以自己去机场吗?”
“快去吧,我没问题。”
笑容却在他离开后的凝固在唇角。
手机里,她收到了一张新婚请柬,地址就在对面的七星级酒店。
撤回得很快,却还是看清了新郎的名字。
段惊墨。
发信人是李涵,段惊墨的发小,就在一小时前,刚从这里参加完订婚宴走出去。
恶作剧也要有个度啊。
姜奕月无奈地笑了笑,打车去机场,半路却被堵在圣玛丽皇家酒店门口。
她不经意间抬头,忽然看见酒店门口的巨幅海报。
上面的男主人公刚才前不久还在和自己亲吻。
她的头一阵眩晕。
她最终还是上了酒店电梯,电梯门打开,喧闹声传来。
新郎背对着这个方向,正举着一枚金镶翡翠戒指,颤抖着套在新娘手指上。
“这是段家传了六代人的戒指,代表段家对未来儿媳的托付。江知意,谢谢你回来,谢谢你嫁给我!”
潮水般的掌声在姜奕月耳边炸响,惊得她撞在门框上。
江知意!
八年前害段惊墨坐了一年轮椅、患上失语症,害段母车祸身亡的女人回来了!
台上的江知意眼波流转,瞥见门外的姜奕月,哽咽开口:
“阿墨,当年我大错特错,我发誓以后不会再任性,谢谢你还爱我,愿意娶我......”
还没说完,就被段惊墨狠狠拥在怀里,用热吻堵住了她。
这一幕太突然,姜奕月浑身的血液都像被瞬间抽干。
才和自己订完婚,转身却直接娶了曾绝情抛弃他的江知意。
八年陪伴,换来的是他的欺骗和背叛。
为什么不直接告诉她呢?难道还想享齐人之福吗?
眼泪夺眶而出,心如死灰。
她颤抖着拨出一个号码。
“小舅舅,注销的身份信息,还能再改回来吗?”
电话里的男人沉默了半晌:“想好了?”
“对,月儿想恢复身份了。小舅舅,拜托你用最快的速度,好吗......”
“我怎么不恨你?我想过一万种方式报复你,可我发现自己舍不得!这八年没有一天不在思念你,对你的爱远超过恨,所以我决定把你绑在身边一辈子,惩罚你余生都只爱我一个。”
江知意激动地红了眼圈,骨头都在泛着酥麻。
“那姜奕月呢?”
“她比你差远了,画画不如你,优雅不如你,只有身形像你三分,所以我才把她留在身边八年。”
“现在我回来了,你什么时候让她离开?”
“会尽快,信我。”
“最后一个问题,你第一次爱上我,是什么时候?”
“18岁,爱到现在。”
“我也是,爱你,想现在就给你。”
段惊墨享受的闷哼声传来。
姜奕月像被雷劈过,终于清醒地知道:
他的病永远不会再犯了,他已经彻底走出那个黑暗的世界。
一切,都是她自作多情。
她失魂般从那间小密室退了出来,每走一步都觉得脚尖扎在了刀尖上。
两个玩家发出感慨:“那个女鬼好专业啊,这波来的太刺激了。”
姜奕月声嘶力竭地朝他们发出尖叫,吓得两个玩家连滚带爬地跑远。
一小时后游戏结束。
无人在意的角落里,姜奕月看着段惊墨抱着脸色潮红的江知意走出来,动情地说:“知意,原来我胆子挺大的,不怕密室,谢谢你帮我战胜恐惧。”
两人的背影渐渐消失在模糊的视线里。
姜奕月恍惚着走进了酒吧。
第一次觉得自己“为爱回国八年”是大错特错。
身边全都是段惊墨的好友,他们一起欺瞒她,她连个倾诉的人都没有。
一杯酒接着一杯,整个人好像飘了起来。
接着就出现了几个流里流气的男人,言语调笑把她摁在了吧台上。
心脏剧烈跳动,软绵绵的挣扎落在那群男人眼里,反而更像撩拨。
身上的外套被扯下,姣好的身段惹得他们更加兴奋,笑声刺耳。
绝望之际,姜奕月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几个混混被他一人给了一脚。
“妈的,给我上!”他们吃了亏,准备围殴他。
十几个安保冲了进来,利落地将他们绑了出去,酒吧老板点头哈腰地赔罪:“傅总,我来处理,真对不起......”
“滚!”
原来不是段惊墨......
傅玄脱下外套盖在缩成一团的姜奕月身上,生气又心疼。
“你男朋友呢?”
“哪里来的男朋友?我不要他了。”
眼泪滑落,浓妆斑驳恐怖。
分个手这么狼狈吗?
她却忽然像条藤蔓似的摸索着缠了上来,傅玄接住她时,发现她的身体格外滚烫。
“好热,为什么这么热,阿墨,你救救我......”
江家楼下。
“你不跟我上楼去吗?”江知意撒娇邀请道。
“我还有事要忙,乖。”
段惊墨亲了她一口,准备回家,突然收到发小李涵的消息:
“老大,我看见姜奕月在夜阑酒吧!”
姜奕月衣衫凌乱地被一群男人围着的照片跳了出来。
面容难辨,但衣服没错,肩膀上那颗红痣更不会错!
段惊墨耳畔传来江知意关切的声音:“怎么了,是不是姜奕月嫌你陪我出来太久生气了?那你快去找她吧。”
他压下眼里的盛怒,道:“你总这么识大体,我处理好了明天来陪你。”
见他车开得飞快,江知意眼底闪过一抹得意。
只要姜奕月今晚在段惊墨眼皮子底下脏了,她就不信还斩不断他们多余的感情!
车子咆哮着停在酒吧门口,监控显示姜奕月被画展上的那个男人抱进了楼上的酒店。
段惊墨火冒三丈。
鹿城酒店房间里。
姜奕月睁着眼睛熬到天亮来到展馆。
右手疼得握不住画笔,可为了能有机会参加山月先生的精英班,她还是不想放弃现场作画。
姜奕月犹疑地用左手拿起笔,笔尖微微颤抖。
半小时后,她画完了。
工作人员收了画,没一会儿,他拿着画稿出来:“没有灵魂的画,先生不想提修改意见,请拿走。”
周围传来窃笑声。
“画成这样也敢来妄想参加精英班,什么人都有!”
姜奕月涨红了脸接过画,几乎就要哭出来。
她三岁开始画画,十六岁拿到国际大奖,这样的羞辱是第一次。
没关系。她安慰自己,还有过往作品的审核。
不远处工作人员正在展示被山月先生选中的画作,她连忙挤进去看。
段惊墨熟悉的声音却忽然炸响在耳畔:
“知意,你的那幅被选中了,恭喜你达成心愿!”
他竟然挽着江知意也出现在了画展上!
而他口中署名江知意的画作,让她顷刻间血液沸腾!
那分明是她两年前的作品!
“这幅作品是我的!”她激动地上前指了指画作,又看向江知意说,“她偷我作品,加上自己的署名,请工作人员取消她的入选资格!”
段惊墨这才看到她竟然也在现场,眼里闪过一丝惊慌。
江知意叫了起来:“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是你的作品?还是说你能现场画出一幅同样精彩的?”
姜奕月耳边再次响起了窃笑声,手里被退回的画稿灼灼发烫。
“阿墨可以为我作证,这是我从自己家里带出来的,你嫉妒我,我理解,但是也不能这么污蔑我的清白!”江知意语气里带上了委屈。
姜奕月只能期盼地看向段惊墨,毕竟他知道自己不会说谎。
可段惊墨却沉默了几秒后说:“我的确看见知意从家里带来的这幅画。”
周围的窃笑变成了明晃晃的讽刺。
周身的空气仿佛被一寸寸抽走,姜奕月感到无比窒息绝望。
是了,如果没有段惊墨的允许,江知意怎么能进入她家、带走她的作品?
她捂着脸想逃走时,小舅舅傅玄忽然出现拦住了她。
“这就是你放弃进入英国皇家学院,退圈陪伴了八年的男朋友?”
她不敢躲,隐约感受到一股滚烫的视线盯着自己的后背。
再回头时,姜奕月看见江知意捂着心口,痛苦地说自己被气得呼吸困难。
段惊墨紧张地抱起她,冲出去的时候,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留下。
那惊慌的神情,像对待失而复得的珍宝。
姜奕月满脸难堪地闭了闭眼,“我的身份信息,什么时候能办好?”
“一个月,我得亲自去走一趟关系。”
一个月,足够了。
她深吸了口气,仿佛放下了什么,瞬间轻松。
她将刚刚的画作倒了过来,用浓郁的蓝色覆盖住脚印。
一个惨白的女人被困在深海巨浪里双目紧闭,与沙滩上的拥抱的情侣构成镜像,冲击强烈。
那个女人就像她。
几分钟后,后台拿回来的画上除了印章,还多了一句话。
明月照皎皎,山水思迢迢。
竟然是山月先生的亲笔,刚才的嘲笑声瞬间变为羡慕的夸赞。
姜奕月拿着画连夜赶回庄园。
她要尽快清理掉在这里生活过的八年痕迹,然后彻底消失。
几分钟后,他满手是血地砸开了酒店的门。
视线从空荡的床移到浴室时,他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姜奕月衣裙完整,却满身通红地被泡在浴缸里。
段惊墨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我不管你们刚才做了什么,现在跟我回去!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药效还在发力,姜奕月眯着眼问:“你谁......”
“我谁?”段惊墨气得胃绞痛,“我让你在家等我,你呢?要玩什么,回家我陪你玩!”
“是你啊?”姜奕月终于认出了他,“你去陪江知意玩啊。”
“月儿,我说过我只是把她当朋友,你这样的吃醋方式我接受不了,跟我回家!”
姜奕月被他从浴缸抱出来后,狠狠甩掉了他披上来的外套。
朋友?谁会和朋友在密室衣橱里贴身热吻?
他准备这样骗她多久,一辈子吗?
姜奕月挣开,盯着他一字一句地开口:
“分手的话,我先说。”
“祝福你和江小姐,我也找到了比你更好的人,体面分手,一别两宽。”
姜奕月的声音很轻,段惊墨却觉得巨雷在耳畔炸开!
分手?找到了比自己更好的人?
“就为一个只见过一两次的男人,你要和我分手?姜奕月,你太水性杨花了!”
姜奕月身子猛然绷紧。
爱了八年的人,一次次怀疑她品行不端,甚至用‘水性杨花’这样的词侮辱她!
“啪!”
姜奕月用尽全身力气给了他一巴掌,抽得他嘴角泛起血丝。
“滚!”
段惊墨被这一巴掌打得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爱她如命的姜奕月,怎么会舍得打他?
沉默半晌,他指着拿着衣服和药进来的傅玄终于哑声问:“最后问一遍,你确定要和我分手选他?”
“确定。”
“好!好!好!分就分!”他大声吼出来,夺门而出。
姜奕月忍了很久的眼泪终于落下,。
“对不起小舅舅,我不该利用你。”
“可是分手这种事,我先提,好过被他像抹布一样扔掉,我已经什么都没了,剩下一点点自尊心,求你替我保全。”
“可是你接下来要怎么办?”
剂量下得太大,吃了药也迟迟不见效。
姜奕月深吸一口气:“让前台送两桶冰过来。”
满满的两桶冰块浸没浴缸,她把整个人埋进去,冰与火两种体感在身体里打架,生不如死。
向来话少的小舅舅不停地陪她聊天分散注意力。
到了半夜,她终于觉得那些蚀骨的燥热退去了一些。
铃声响起。
姜奕月看着屏幕上显示的“ ”,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结果传来的却是一阵阵绵密的喘息声。
“阿墨,轻一点......太快了......”
“ ”
刚才那一瞬间的希冀像是笑话
傅玄脸色骤变,姜奕月却毫无波澜地点开了录音键。
就这么静静地,听了一个多小时。
段惊墨全程没有说话,可那些此起彼伏的水声和低沉的闷哼声,足以让一个成年人想象到他在江知意身上发狠的画面。
可或许是低温让她的情感迟钝,她的心在这通电话中越来越麻木。
半个小时后,江知意又发来一连串信息。
不小心按到你电话打出去了,我想挂掉的,但是阿墨他太用力,手机掉床底下去了,你不会介意吧?
他说你们分手了,以后再也不想见到你,既然这样,请你尽快离开,永远别出现在他面前,OK?
姜奕月松开紧攥的手,淡然地息掉手机屏幕。
凌晨四点,天还没亮。
她独自走进庄园,半小时后,手里多了两个行李箱。
走到门口,她停下来深深地看了眼画室的方向,最后头也不回地坐上车离开。
第二天早上八点,她第一个出现在提升班里,将一幅‘云海升朝阳’交了上去。
她给这幅画取了个名字,叫
——新生。
女厕所里,有人夸张地惊叹:
“价值上亿的传家宝哎,段惊墨是有多爱江知意,才回国半个月就娶她了,那姜奕月呢?”
“算她倒霉呗,掏心掏肺八年也不敌白月光露个脸,江知意就掉几滴泪道个歉,段惊墨就原谅了。看来真是爱惨了她,才会风轻云淡地忘了当年家破人亡、跌入泥潭的日子。”
“哎!封口协议都签了,拿了钱少管闲事吧。”
姜奕月缓缓摘下那枚订婚时才戴上的戒指,麻木地丢进马桶。
段惊墨说喜欢低调,所以戒指是素圈,只在内圈刻了一个字母M;订婚宴在小民宿里举办,只邀请了二十位朋友。
可他分明能高调地办婚礼,高调地用传家宝为江知意抬身份。
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差距吗?
哗啦啦的冲水声响起。
姜奕月失魂落魄地走出厕所,脚下一滑,手机飞出去。
她伸手想捡,手背却被一只高跟鞋死死踩住。
“来都来了,不敢进来喝杯喜酒吗?野丫头。”
“我是真想谢谢你,花八年把一个青涩的男孩调教成了贴心好丈夫,送给我。”
江知意眼尾带笑,是胜利者的姿态:
“过了这么多年,阿墨依然对我言听计从,所以劝你知难而退,你赢不了我!”
每个字都带着刺,姜奕月努力维持自尊:“让开,我赶时间。”
她慌乱地夺门而出。
言听计从?
一直以来段惊墨又何尝不是对她百依百顺?
段父嫌弃她身份不明,段惊墨用刀抵着脖颈说此生只认定月儿一人,再阻拦就血溅当场。
段惊墨还亲自去深山给她挖颜料原石,即使一双腿摔得伤口深可见骨,也硬是将原石揣在怀里没有离身片刻,交给她时,石头还是热的。
他还请来专人为她护理双手,研磨矿石之类的粗活,他全部亲自动手。
可就是这样一双花了上百万保养的手,刚才被江知意的高跟鞋像垃圾一样踩在脚下,红肿了一大片。
偏偏她这趟去参加山月先生的画展,除了上交一幅过往的作品,还需要现场作画。
可此刻右手痛到麻木,怕是不能画了
飞机落地已经晚上10点,刚出机场,手机就被段惊墨打爆。
“老婆到酒店了吗?我公司刚忙完回来,没有你的家真的好冷清。”
视频里段惊墨站在院子里,目光温柔。
姜奕月不知道,他演技原来这么好。
同一天,和她订完婚,又在七星级酒店里迎娶白月光,发封口费,还能精神饱满地和她视频哄骗她。
是因为终于娶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白月光吗?
她的心口绞痛,唇动了动,却说不出话。
“老婆这么深情地看着我,是不是想我了?”
段惊墨丝毫没觉察出她的异常:“老婆,明晚的火锅能推迟吗,有个推不掉的局。”
跺跺脚都能让江城贵公子圈抖三抖的人,还有推不掉的局吗?
姜奕月没有质问,只是晦涩地开口:“......好。”。
他松了口气:“老婆就是善解人意,可惜我今晚抱不到香软的老婆了。”
叮咚一声,手机顶端适时跳出一张照片。
停留的那几秒,姜奕月看见江知意躺在她和段惊墨床上。
而江知意穿的睡衣是她最喜欢的,因为上面的印花是段惊墨自己学画的情侣头像。
这就是他说的,今晚要一个人睡?
姜奕月手抖得快要拿不住手机,不死心地问:“那我们不关视频?”
“不用,别影响你睡觉了!我开着灯,抱着娃娃,就当你陪着我了。”
有一刹那,她差点脱口而出:你抱着的究竟是谁?
她最终还是说了句“我手机没电了,先这样”,啪地一声关掉了视频。
段惊墨挂了电话,从浴室出来。
江知意穿着姜奕月的卡通睡衣背对着他,长发散落,背影和姜奕月七八分相似。
他不禁皱了皱眉。
江知意嫌弃地指着卡通情侣印花,“你也觉得不好看吧?可我没带睡衣。”
“将就一下。”段惊墨淡淡安抚。
她不露痕迹地贴上来,闭着眼睛等了半天,却没等到他的吻。
反而是一杯水递到她唇边。
江知意愣了愣,继而窃喜。
是怕她等下叫得太凶太废嗓,提前润润吗?
她顺从地喝完一整杯后,被段惊墨抱起来扔到了床上,慢慢剥去了她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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