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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难宠后续

李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家人怎么也没想到,镇北王身边最得力的副将,居然跟着沈玉颜回来,还矜矜业业地护着沈玉颜。“旻将军......哎呀,这,这是怎么回事?小女不懂事冲撞了镇北王,老夫正要教训她呢。”阿旻看也没看他,只是回头问沈玉颜:“王妃,没有受伤吧?”沈玉颜摇头:“多亏将军及时赶到,我没事,多谢。”“您没事就好。”阿旻松了口气,“阿旻只是去停个马车的功夫,就有人要对王妃无礼,若是王妃有什么闪失,王爷可饶不了阿旻!”沈霄见阿旻和沈玉颜都把他视若无物,轻咳一声掩饰尴尬:“旻将军,还请代老夫转告镇北王,小女已经许配给靖安王府的世子,恐怕没有这个福气做镇北王妃,还请镇北王收回成命。”“镇北王的决议不容更改,沈国公不必再说。”阿旻扫了一眼沈霄身后的一家人,语气愈...

主角:沈玉颜祁徽   更新:2025-03-15 14: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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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玉颜祁徽的其他类型小说《贵女难宠后续》,由网络作家“李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家人怎么也没想到,镇北王身边最得力的副将,居然跟着沈玉颜回来,还矜矜业业地护着沈玉颜。“旻将军......哎呀,这,这是怎么回事?小女不懂事冲撞了镇北王,老夫正要教训她呢。”阿旻看也没看他,只是回头问沈玉颜:“王妃,没有受伤吧?”沈玉颜摇头:“多亏将军及时赶到,我没事,多谢。”“您没事就好。”阿旻松了口气,“阿旻只是去停个马车的功夫,就有人要对王妃无礼,若是王妃有什么闪失,王爷可饶不了阿旻!”沈霄见阿旻和沈玉颜都把他视若无物,轻咳一声掩饰尴尬:“旻将军,还请代老夫转告镇北王,小女已经许配给靖安王府的世子,恐怕没有这个福气做镇北王妃,还请镇北王收回成命。”“镇北王的决议不容更改,沈国公不必再说。”阿旻扫了一眼沈霄身后的一家人,语气愈...

《贵女难宠后续》精彩片段

沈家人怎么也没想到,镇北王身边最得力的副将,居然跟着沈玉颜回来,还矜矜业业地护着沈玉颜。
“旻将军......哎呀,这,这是怎么回事?小女不懂事冲撞了镇北王,老夫正要教训她呢。”
阿旻看也没看他,只是回头问沈玉颜:“王妃,没有受伤吧?”
沈玉颜摇头:“多亏将军及时赶到,我没事,多谢。”
“您没事就好。”阿旻松了口气,“阿旻只是去停个马车的功夫,就有人要对王妃无礼,若是王妃有什么闪失,王爷可饶不了阿旻!”
沈霄见阿旻和沈玉颜都把他视若无物,轻咳一声掩饰尴尬:“旻将军,还请代老夫转告镇北王,小女已经许配给靖安王府的世子,恐怕没有这个福气做镇北王妃,还请镇北王收回成命。”
“镇北王的决议不容更改,沈国公不必再说。”阿旻扫了一眼沈霄身后的一家人,语气愈发冷硬,“镇北王府全体上下都已经宣誓效忠王妃,如果国公府的人想要为难王妃,先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这话明显是说给沈家一大家子听的,因此在场的人脸上都不太好看。
蒋婉做为沈玉颜的亲生母亲,却只想到自己的面子,想到在靖安王府那里没法交代,她对这个亲生女儿的厌恶又多了几分。
“将军,这不是让我们国公府背上骂名吗?这桩婚事我们做父母的不能同意!”
阿旻还没开口,只听沈玉颜冷冷道:“你还知道你是我的母亲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沈玉盈才是你的亲生女儿呢。”
蒋婉一愣,随即瞪了她一眼:“你当然是我亲生女儿,可你看看你干的事,哪里有我女儿的风范,只会给我丢脸!”
“就是!”沈玉安在旁边帮腔,“你当街上了镇北王的车驾,许久不下来,谁知道你做了什么才让镇北王答应娶你,真是丢脸!”
“哥哥你别这么说姐姐......”沈玉盈立刻茶颜茶语地出来劝,“我觉得姐姐只是一时被镇北王妃的名头迷惑了,所以才一时间做了傻事。”
“姐姐,你快向爹娘认错,再把镇北王的婚事退了,爹娘绝对不会怪你的。”
沈玉颜抬眼:“谁是你姐姐?我可没有你这种来历不明的妹妹。无论我是怎么嫁给镇北王的,都不是因为未婚先孕的野种。”
沈玉盈被踩了痛处,羞愤不已:“沈玉颜!我是为你好,你居然这么不知好歹!谁知道你用了什么肮脏的手段,毕竟你就是没有教养规矩,是个见了男人就往上凑的贱......”
话音未落,阿旻飞身上前便给了沈玉盈一个耳光。
“放肆,敢对王妃出言不逊!”
阿旻是行伍出身,这一巴掌的力道可不是谁都能招架的,沈玉盈被他打得站立不稳,跌坐在地上,嘴角溢出了鲜血。
沈家人都被吓了一跳,赶紧伸手去搀扶。
沈玉盈半张脸肿得老高,这回就算想说话都说不出来了。
阿旻嫌弃地擦了擦自己的手,只看着沈玉颜:“王妃,与这种人不必多说,只要谁再敢对您口出狂言,阿旻愿意代替镇北王给他一个教训。”
沈玉颜点了点头:“将军辛苦了。”
看到偏爱的妹妹受委屈,沈玉安怒气冲冲地指着事不关己的沈玉颜。
“沈玉颜!你怎么这么恶毒,居然联合外人来欺负你妹妹!”
“我再说一遍,我没有这种妹妹。大哥,我看你才是联合外人来欺负自己妹妹的人,少给我扣帽子。”
“你......”
“沈公子,难道你也要尝尝镇北王巴掌的厉害吗?”
阿旻转了转手腕,目光冷淡地看着沈玉安。
看了看沈玉盈的巴掌印,又看了看孔武有力的阿旻,沈玉安自己一个文弱书生哪里斗得过,只好愤愤地看了沈玉颜一眼,不敢开口了。
沈家人不敢再喋喋不休,沈玉颜倒是有了几分难得的清静。
“辛苦阿旻将军了,我没事了。”
阿旻对沈玉颜拱了拱手:“属下还要回王府去向王爷复命,明日再来接王妃,王妃好好休息。”
沈玉颜点了点头,转身回自己的别院。
阿旻目送她的背影,又高声道:“王妃,属下已经安排了暗卫保护您的安全,若有麻烦只要说一声,没人敢欺负您!”
沈玉颜摆了摆手,走远了。
沈家人神色各异,都听得出来这话其实是对他们说的,若是有人再敢随便欺负沈玉颜,恐怕就不止被打耳光这么简单了。
阿旻走后,国公府又闹腾起来。
现在没人敢去招惹沈玉颜,于是只能关起门来无能狂怒,特别是沈玉安,从小把沈玉盈当成亲妹子,反而把真正的亲妹子当成瘟疫祸水,从不跟沈玉颜亲近,这下正气得跳脚。
“沈玉颜真是疯了!你看看她那个颐指气使的样子,她还把咱们家里的人放在眼里吗!”
“爹,我看从明天开始,就把那个死丫头绑在家里,看她能嫁给谁!”
沈霄瞪了一眼自己蠢钝如猪的儿子:“你刚才没听到旻将军的话?要不你去动那丫头一根指头试试?”
阿旻的话言犹在耳,他哪有那个胆子,只好讷讷地闭上了嘴。
蒋婉一边帮沈玉盈敷脸,一边愤愤道:“难道就看着那个不肖女嫁给镇北王吗?我怎么跟靖安王妃交代?”
“你还好意思说呢。”沈霄转过头责备她,“她都被接回来一年多了,你作为娘亲,怎么连礼义廉耻都不教她,把她养成这副样子,丢尽了我的脸!”
蒋婉也颇为不服:“子不教,父之过!你还赖上我了,你自己又教到哪里去了!”
“父亲母亲你们别吵了!”沈玉盈赶紧劝阻,“现在最重要的是想想办法补救,靖安王府和我们国公府的婚事作废的话,我和徽哥哥该怎么办呢?”
沈宵一拍桌子:“我立刻就去拟写奏章,明日一早联合靖安王,求陛下做主!”
“只怕陛下顾念兄弟之情,偏袒镇北王。”
“镇北王是陛下兄弟,靖安王难道就不是?陛下若是偏袒,就不怕群臣非议?你们就静待老夫的好消息吧。”

“沈玉颜,你是不是疯了!”
见心上人受了委屈,祁徽勃然大怒:“你再如此无礼,我就当场休了你!”
既然已经开了头,沈玉颜彻底不装了。
她将喜帕扔在祁徽的脸上,不屑道:“你说错了,祁徽,是我休了你!”
“你......你,你给我滚回去!别想再进我靖安王府的门!”祁徽气得满面通红,指着沈玉颜怒骂。
沈玉颜嗤笑一声:“你以为我愿意进你王府的门?靖安王是陛下胞弟才有此封号,可你算什么?这靖安二字是你自己挣来的吗?你嚣张什么?”
祁徽一时间没找到反驳的话,沈玉颜却没给他机会。
“我知道你看不上我,我原本也不是非要嫁你,是你母亲求来的!你不想让你心上人受委屈,便来作践我我吗?有本事就自己去争取,别拿无辜的人出气!”
“我沈玉颜确实不如京中贵女懂规矩知礼数,也绝不嫁你这种软弱无能之人!”
这话说得虽然不好听,却也在理,围观的人也跟着窃窃私语起来。
而看着自己的情郎被辱,饶是沈玉盈也装不下矜持,指着沈玉颜道:“姐姐!你怎么能这么说徽哥哥!要不是徽哥哥还念着两家故交之情愿意娶你,以你这副教养,京城中哪家公子肯娶你!”
沈玉颜眼神一凛,直勾勾盯着沈玉盈。
“你还敢来教训我?那我倒要问问,京城中哪家公子敢娶你这个没过门就身怀有孕的「大家闺秀」!”
此言一出,人群再次哗然。
国公府二小姐还没成亲就身怀有孕?真的假的?
难怪国公府对二女嫁一夫的事情保持沉默!
自取其辱的沈玉盈又惊又恼,用委屈巴巴的眼神看着祁徽。
祁徽气得直哆嗦:“我......我一定要休了你这个山野泼妇!”
“呸!我再说一遍,是老娘我休了你!”
“沈玉颜!你敢再口出狂言!”祁徽指着她骂道,“你一个毫无教养的野丫头,若不是两府有婚姻之约,本世子怎么可能娶你?今日你要弃婚休夫,我看谁敢要你这个王府弃妇!”
沈玉颜轻皱起眉头,倒不是因为怕嫁不出去,而是退婚回国公府的话,沈霄和沈夫人不会善罢甘休,肯定还会绑着她过来给王府赔礼道歉,到时候恐怕就不是羞辱这么简单了。
她必须想个办法摆脱两边无休止的利用和羞辱。
“镇北王到!”
人群中传来一声高呼,刚刚还在看热闹的人们如梦初醒,赶紧让开一条道,纷纷跪成一排。
“恭迎镇北王大驾!”
祁徽也缓和了脸色,拉着沈玉盈跪下接驾。
可他一抬头,却见沈玉颜仍然站着,赶紧拽了拽沈玉颜的衣袖:“给我跪下!”
沈玉颜不为所动,只是若有所思地打量着镇北王的车驾。
关于镇北王祁隽熙,沈玉颜有所耳闻。
听说这位王爷是当今陛下的七弟,文韬武略样样精通,十四岁就带兵亲率北疆战场,立下赫赫战功,但是五年前在战场上受了伤,从此缠绵病榻,回京休养。
陛下怜他病体,为他亲授世袭王位,与他共治江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
镇北王祁隽熙已经在仆从的搀扶下从车驾上下来。
只见他虽眉目俊朗,却容颜苍白,身体瘦弱,在侍从搀扶下刚走几步,就气喘不止。然而他一双眼睛仍然锐利,目光轻扫便停留在站立不跪的沈玉颜身上。
祁徽急了,低声道:“你想死别连累我们,七皇叔不是我等能得罪的!”
“滚开!”
沈玉颜甩开祁徽的手,提着裙摆直奔镇北王。
祁徽又急又气,咬牙切齿地看着沈玉颜的背影,这个疯女人!
祁隽熙的侍卫见红衣新娘竟朝主子的方向过来,下意识抽刀拦在她面前。
“放肆!竟敢惊扰镇北王大驾!”
沈玉颜见了那刀也有些发怵,可她深吸一口气,为了改变腹背受敌的现状,也只能壮着胆子试一试了。
“王爷,您的病我能治。”
镇北王微微皱起眉头,侍卫也怒斥道:“不知天高地厚,来人,把她拖下去......”
“我没说大话!”沈玉颜接着说,“王爷是否常觉神思倦怠,浑身无力?这几日起床后觉得双腿发寒,站立不住?”
“还有,从半年前开始,王爷左肋下就有一团淤血痕,还隐隐作痛,近日疼得越发厉害了!”
此话一出,就连侍卫的动作都慢了半拍。
这个女人怎么对自家王爷的病症如此清楚?
再看祁隽熙,也是一脸凝重,若有所思地打量着眼前的女子。
他淡淡吩咐侍卫:“阿旻,先别动手,听听她怎么说。”
阿旻收起了刀,看了看沈玉颜:“你怎么知道我家王爷的病症?你刚才能治我家王爷的病,到底是真是假?”
沈玉颜先松了口气,才点头道:“我的话句句属实。”
“那你说说,该怎么治?”
沈玉颜回过头看了一眼周围的人,压低了声音:“王爷,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祁隽熙深深看了她一眼,对阿旻道:“带她上车。”
祁徽隔得远,并没有听见车驾前发生了什么,原本以为沈玉颜肯定得罪了镇北王要被拖走了,可只说了两三句话的功夫,镇北王居然把沈玉颜带上了马车!
“这女人到底在做什么!”他愤恨道。
沈玉盈可怜兮兮地靠过来:“徽哥哥,姐姐不会连累我们吧?”
祁徽恨得咬牙切齿,镇北王是京城王爷中不可比拟的存在,连自己的父亲都要让他几分,他决定不论一会儿镇北王如何降罪,一定要把所有责任推到沈玉颜身上去!
上了马车后,镇北王侧窝在榻上,打量了一眼沈玉颜。
“如果你真能治好本王,本王必有重谢。”
沈玉颜笑了笑:“王爷,您自己的身体自己应该清楚,我若治好你,这算是救命之恩吧?”
祁隽熙微微点头:“确实。”
“所以,救命之恩大于天,王爷想要谢我,就娶我做王妃吧。”

“陛下何出此言?”
祁云致拉住皇后的手,缓缓叹了口气:“淑娴,朕登基快十年了,一路走来,殚精竭虑。为平衡官场收服各方也是用尽了手段。”
“无论是老三还是老七,又或者是沈国公,都是朕倚仗的,可是同时也是朕忌惮的。朕不愿意看他们结党,也是为了朝局安稳。”
“你能理解朕吗?”
皇后眼中略过几分心疼,双手紧握祁云致的手:“陛下这几年的辛酸,臣妾都看在眼里,只是......老七为了大周实在贡献太多,他能有个喜欢的人,臣妾实在不忍。”
“朕明白你的心思。”祁云致安慰道,“所幸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到时候朕还要拜托你帮忙呢。”
祁云致都这样说了,皇后也无话可说了,只能先以夫君的事为重,答应接下来会帮忙。
自从祁隽熙亲自把沈玉颜送回沈府,沈家人总算消停几天,没再去找她的麻烦。
这天,沈玉盈总算找到机会,把祁徽约了出来。
两人约在一家酒楼的雅间,房门一关就抱在一起难舍难分。
“徽哥哥,玉盈好想你呀。”
“玉盈,我也好想你,这些日子让你受委屈了。”
祁徽搂着沈玉盈又亲又抱,一副急色模样。
沈玉颜柔柔抱住祁徽的脖子,任他占够了便宜,才推开他的身体,坐在一旁抹泪。
“你说想我,却迟迟不肯接我过门,心里分明没有我!如今我在沈府处处被沈玉颜欺压,京中又是各种流言蜚语,再这样下去,我都不想活了!”
见心上人落泪,祁徽赶紧凑上去哄。
“玉盈,我心里怎么可能没有你?看你受委屈,我的心比死了还难受!”
“真的吗?”
“千真万确!”
沈玉盈抹了抹眼泪,随即破涕为笑,轻声撒娇道:“徽哥哥,那你愿意娶玉盈做你的世子妃吗?”
提起这个,祁徽却变了脸色,眉头也皱做一团。
虽然早就预料到,可是眼见口口声声说心疼自己的男人如此反应,沈玉盈还是羞愤不已。
为什么沈玉颜就能找到义无反顾的男人,而自己挑的男人却这么没出息呢!
“你这是什么意思?徽哥哥,刚才你还说心里有我!”
祁徽无奈道:“我心里是有你,可,可我母亲不会让我娶你做世子妃的!”
“我重要还是你母亲重要?”沈玉盈痛声问道。
“玉盈,你一直都是很懂事的。”祁徽好言好语地哄她,“你也知道我没什么本事,将来也是要靠父母和承袭的爵位才有好日子,他们的话我也不敢不听啊!”
沈玉盈越想越气,起身就要走。
“玉盈!”
祁徽赶紧拦住她,又把她抱住又亲又哄。
“你别着急啊,我又不是不要你。”
“我能不着急嘛!”沈玉盈也顾不得装温柔体贴了,她把肚子一挺,“再过两个月,我的肚子就要瞒不住了,到时候你叫我怎么有脸见人?”
“这......这也不能怪我啊,我也不知道就那么一回你就怀上了。”
沈玉盈气得双颊泛红:“若不是你信誓旦旦说一定娶我过门,我怎会糊里糊涂把身子给你?现在木已成舟,你说怎么办!”
祁徽挠了挠后脑勺,仍是那副没出息的样子。
“我也没办法啊......我母亲已经在给我张罗着跟别的贵女相亲了。要不,你再等等,等我娶了正妻,立刻纳你为妾!”
“你不娶沈玉颜了?”
“那个女人......我是在拿捏不了啊!”祁徽烦躁得走来走去,“更何况,你总不能让我为了一个沈玉颜,真的跟我七皇叔反目成仇吧!”
沈玉盈身形一晃差点站不住。
靖安王妃本来就看不上她,是为了娶沈玉颜才勉强同意她也入府,可要是靖安王府也不要沈玉颜了,那她就更没机会嫁进去了!
“你......你可把我害苦了!”
沈玉盈捂住脸嘤嘤痛哭起来。
她只觉得自己的命真是苦,从小无父无母,好不容易装乖被沈家收养,一直得不到身份上的肯定,找个男人还靠不住,成了个未婚先孕的浪荡女子,还不如死了算了!
“玉盈,你别哭啊!我发誓,等我娶了正妻,我一定来娶你,你等等我!”
沈玉盈骂道:“我等得起,你儿子等得起吗?难道你让我挺着大肚子过门?还是要我生下来,抱着他过门?”
祁徽焦头烂额,一想到把沈玉盈肚子弄大的事被父母知道,他也是又急又怕。
“玉盈,实在不行,这孩子我们就不要了......”
“什么?!”
沈玉盈简直要气疯了,撞开他就朝窗边冲去。
“好啊,你不要这孩子,那你也别要我了,我这就自行了断,好过战战兢兢让人取笑一辈子!”
她趴在窗口就要往下跳,被祁徽手忙脚乱地抱住。
“我错了!玉盈,是我的错!你别做傻事,快下来吧!”
好不容易把沈玉盈抱下来,祁徽也是筋疲力尽,他喘着粗气无奈地问:“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要我究竟怎么办?”
沈玉盈抹泪道:“想办法娶我过门!”
“我!我实在没办法啊!”
这时,雅间的门却被猛地推开,昌平郡主走了进来。
“谁说没办法?”
祁徽一愣:“郡主你......你怎么在这里?我们刚才的话你都听到了?”
昌平没理他,径直看向沈玉盈:“我问你,你想不想嫁给祁徽?”
“当然想,可是郡主......”
“你不能嫁给祁徽的原因不是靖安王妃,而是沈玉颜的存在。”
其余二人同事一愣。
“你试想想,如果沈玉颜根本不存在,那么沈国公和夫人就会将人当做真正的沈家千金,身份地位根本不像现在尴尬,那么你们两家的婚事是不是顺理成章?”
沈玉盈凝眉沉思。
昌平继续循循善诱:“只要沈玉颜不存在,你不仅是祁徽的正房妻子,还不用担心别人会分走你的宠爱,难道你一点都不心动吗?”
说不心动肯定是假的,可是沈玉颜的存在是板上钉钉的现实,她又能如何?
“郡主,我不明白,你跟我说这些是为什么?”
昌平阴恻恻地笑了:“要不要跟我合作?”

昌平撂下狠话,骑上马愤然离去。
沈玉颜无奈道:“小孩子气。”
“王妃,你没事吧?”
“被鞭子扫了一下,皮肉之苦算不了什么。”
阿旻忧心忡忡,可是沈玉颜也没再继续说什么,只好先送她回去。
纵马离去的昌平越想越气,调转马头往宫里去。
本想直接找祁云致告状,可是被太监告知祁云致政务繁忙没空理她,于是直奔太后的永寿宫去了。
当今太后是祁隽熙的生母,书香门第出身,定然看不上不知礼数的沈玉颜,昌平打算先下手为强,来个恶人先告状,让太后出面拒了这桩婚事!
“姨母!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昌平闯进永寿宫的时候,张太后正和一群太妃们摆弄新来的花草。
张太后闻声抬头,被满脸是泪的昌平吓了一跳。
“昌平?你这是怎么了?快过来让姨母看看。”
“姨母,表哥要娶一个乡下来的女人做王妃,那个女人还欺负我!”
说罢,她撩起裙摆展示刚才摔得青肿的膝盖。
张太后一看,这还得了?
“是谁如此大胆!快去把太医找来,给郡主看看!”
“她叫沈玉颜!”昌平迫不及待地告状,“不知道她给表哥灌了什么迷魂汤,表哥非她不娶,为了她......表哥还对我冷言冷语,阿旻也护着她!”
张太后皱起了眉。
她的儿子她自己了解,祁隽熙绝不是会被美色迷惑的人。
可是看着昌平在自己面前哭成个泪人,也不像是在说假话。
“到底怎么回事啊?你跟姨母好好说说。”
于是,昌平声泪俱下地给张太后讲述了祁隽熙如何对只见过一面的沈玉颜沉迷,以及祁隽熙毫不犹豫拒绝自己的事,当然,自己任性出口骂人的事绝对不能说。
张太后听得又惊又疑,其他太妃也面面相觑。
“自我朝以来,还没听说过哪个女子大婚休夫再当场改嫁的,这沈国公的女儿怎会如此?”
“到底是乡下长大的丫头,跟京中贵女怎么比啊?”
“男女之事都是小事,要是因为这个女人让老三和老七兄弟不合,那可就是大事了!”
张太后一听,也紧皱起眉头。
娶妻生子是家事,两大王爷不合那可就是国事了!
“你刚才说,皇帝要先见见那个丫头再做定夺?”
“是啊......姨母,你可千万不能让陛下赐婚,那个女人不是什么好东西,表哥不能娶她!”
张太后略一思索,对贴身侍女道:“你叫人去传哀家懿旨,先让沈国公家的女儿来永寿宫见哀家。”
昌平面上一喜:“姨母,你要替我收拾她吗?”
“无论如何,哀家必须知道前因后果,她若真的心怀不轨,哀家绝对饶不了她!”
太后的懿旨很快就来到了国公府。
沈家人听说太后要召见沈玉颜,都有自己的猜测。
“老爷,太后不会给那个丫头赐婚吧?”蒋婉不安道。
沈宵皱眉:“陛下都还没见过玉颜,太后要提前召见,想必不会是什么好事。”
沈玉安冷笑道:“哼,我看是沈玉颜的事惊动了太后,太后要先教训她,这下我看她怎么收场!”
“哥哥你别这么说,要是姐姐真的被太后处置了,连累了我们可怎么办?”
沈玉盈心中暗喜,想嫁镇北王那样的男人,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
这下,有沈玉颜的好戏看了!
沈玉颜倒是早有预料,昌平去太后面前耍小孩子脾气,陛下又说早晚要召见她,她有这个心理准备,不慌不忙地上了宫里来的马车,看都没看沈家人一眼。
暗卫们不方便跟随入宫,只好飞快地将沈玉颜入宫的消息传给镇北王府。
马车停在宫门口,沈玉颜由太监领着前往永寿宫,还没瞧见宫门,又被昌平提前拦住。
“沈玉颜,你居然真的敢来?”
“太后召见,不敢不来。”
事到如今,沈玉颜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甚至都没有任何惧怕之意,昌平恨得牙痒痒。
“你就等着被我姨母教训吧,到时候我看你还能不能得意起来!”
沈玉颜不解:“我自认为没有做错什么,太后娘娘深明大义,应该不会无缘无故处置我,郡主如此笃定,是觉得太后是滥用私刑之人?”
“你......!”
“好一张伶牙俐齿的嘴啊。”
身后传来悦耳女声,沈玉颜闻声回头。
来人身姿款款,雍容华贵,未施粉黛却容色倾城,她缓缓一笑,如春风拂面,连沈玉颜都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昌平欢喜地迎上去:“皇表嫂!”
沈玉颜看见她头上的凤冠,福身行礼:“参见皇后娘娘。”
“免礼吧,我也是来看热闹的。”皇后笑着摆了摆手,又捏了捏昌平的脸,“老远就听见你的声音了,是不是你又在惹祸了?”
昌平皱了皱鼻子:“我没有惹祸!皇表嫂,你来得正好,这个女人得罪了我,姨母正要见她去问话,咱们一起去看好戏!”
“你呀,怎么还是这么小孩子气?”
皇后对昌平显得很无奈,又转眼打量沈玉颜,目光中带着几分欣赏,点头道:“嗯,是个美人,跟老七挺般配的。”
“皇表嫂!”昌平急了,“你怎么向着外人说话!她配不上七表哥!我才是表哥唯一的王妃!”
皇后叹了口气:“昌平,这么多年了,你还不明白吗?老七呀,只把你当个妹妹,是你想多了。”
昌平可听不得这话,脸颊鼓鼓差点气成一只青蛙:“皇表嫂,你也是跟她一伙的!我不理你了,我找姨母去!”
说罢,昌平扔下皇后,独自朝永寿宫去了。
皇后摇了摇头,和颜悦色地对沈玉颜道:“我也是因为你的事来的,咱们一块过去吧。”
皇后平易近人,也没什么架子,沈玉颜对她心生好感,点了点头随她一前一后往永寿宫的方向去。
不知昌平提前跟张太后说了什么,张太后的脸绷得紧,见了沈玉颜也只是上下打量。
“你就是沈国公家的千金?”
“臣女沈玉颜,见过太后娘娘。”

“倒也长得如花似玉,难怪老七非你不娶呢。”
太后的脸色并没有缓和,紧接着说道:“哀家听说你本来跟老三家的小子有婚约,大婚当天都已经送到门口了,为何又悔婚改嫁?”
关于这件事,沈玉颜也很无奈。
旁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都以为自己是临场悔婚,又恰好被镇北王看中美色,才成了大婚休夫的失德之妇。
她正要出口解释,皇后却先开口了。
“母后,儿臣倒是听到一些趣闻,您要不要听听?”
“哦?说来听听。”
皇后笑着看了沈玉颜一眼,说道:“儿臣听说,三弟家的那个小子爱慕的,是沈家那位收养来的女儿,可是三弟妹看不上人家的出身,偏偏要这个亲生女儿嫁入王府。”
“那小子没办法,只好出了个馊主意,让两个千金同时出嫁,又不想让心上人受委屈,把正房夫人抬到后门,反而让侧室走正门。因此,才有了大婚休夫这一出呢。”
太后豁然开朗,不满道:“老三的儿子也真是胡闹。”
“这有什么啊?”昌平撇嘴道,“男人三妻四妾是常有之事,从后门进又如何?”
皇后便笑道:“昌平,要是七弟同时娶你和别的女人,封你为正妃却让你走后门,你当如何?”
“绝对不行!”昌平斩钉截铁道。
“哟,轮到自己就绝对不行,那你怎么还劝别人大度啊?”
昌平被噎得无话可说,只能无理取闹:“皇表嫂,你这是混淆视听,我才不管她走正门走后门呢,我就是不同意表哥娶她!”
张太后拍了拍她的手背让她稍安勿躁,又问沈玉颜:“既然这样,你不嫁也就罢了。不过,你之前从未见过老七,怎么就跟他私定终身了?”
这个问题,实话实说肯定不行。
沈玉颜的一身医术是她最大的倚仗,她还不打算对人和盘托出,更何况,回京之前她答应过她的那位师父,绝不向任何人透露自己医术的来历。
“太后娘娘,臣女......臣女对镇北王倾慕已久,虽然以前没见过,但是镇北王征战疆场的美名天下传扬,臣女早就芳心暗许。”
长这么大,沈玉颜还是第一次说这么肉麻的话。
她脸上浮现出几分别扭的薄红,倒像是为她的说辞增加了几分可信度。
张太后倒是豪不意外,祁隽熙还没得病的时候,哪次回京不是掷果盈车,迷得世家小姐们神魂颠倒,现在虽然在家养病,魅力也不减当年。
昌平自然也是这样想的:“喜欢我表哥的女人多得是,你凭什么?”
“臣女不敢凭什么,只是镇北王喜欢罢了。”
“沈玉颜!你在向本郡主炫耀吗!”
沈玉颜没有回答昌平,只是对张太后道:“太后娘娘,臣女自知资质平平,礼数不够周全,不过臣女对镇北王全心全意,不敢有任何马虎,还望太后明鉴。”
她确实是全心全意想要治好镇北王的病,这点可不算说谎。
张太后见她神色真诚,也不想过分为难她,祁隽熙已经到了而立之年,却因为这几年的疾病缠身,迟迟不肯娶妻,今天好不容易有个喜欢的人,她做为母亲怎么忍心拆散呢?
可是,因为一个女人跟靖安王闹得难看,又实在有些不妥。
“哀家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张太后缓和了语气,“只是,哀家要以大局为重,不能因为你叫他们兄弟不合。你既然不愿意嫁去靖安王府,哀家替你做主解除这桩婚事,以后他们不敢为难你。可你这个儿媳妇,哀家也绝对不会承认。”
“哎呀,母后,儿臣看来,这孩子还算真诚,要是七弟真的喜欢,就随他去吧。”
皇后乐呵呵地劝解。
昌平可不乐意:“那可不行,我不同意!”
见沈玉颜一直没说话,张太后又关切道:“这京城之中的世家公子多得是,改日哀家替你张罗一个,不会比老三家的小子差。”
“这已经是姨母给你的恩典了。”昌平志得意满,“沈玉颜,我劝你不要不识好歹,赶紧谢恩回家去,别妄想嫁给我表哥了。”
如果人生能由自己做主,沈玉颜也不想被当成商品被人挣来抢去,推来推去。
正因身不由己,她才要苦苦挣扎,用有限的能力争取最大的权力。
“恕臣女不能从命。”沈玉颜仍然不卑不亢,“镇北王金口玉言要娶臣女,除非镇北王亲口说不要臣女。”
“你这孩子,怎么如此倔强?”张太后有些无奈。
沈玉颜身体挺得笔直,有医术傍身,她不怕镇北王不要她,可是张太后毕竟也还是陛下的生母,若是太后向陛下讨要圣旨阻止,不知道镇北王能不能扛得住。
“派人去接老七进宫来,抬也要抬过来,我让他亲自退了这门亲!”
沈玉颜长长地叹了口气。
这口气还没叹顺,熟悉的男声响起:“母后不必派人了,儿臣已经到了。”
众人抬头,见祁隽熙稳步从门外进来,他的面色仍是苍白的,却不见之前的灰败,甚至有几分神采了。
张太后一喜:“你这孩子,怎么来了也不让人通报一声。最近身子可有不适?太医有没有时时去府上请脉?”
祁隽熙这才给太后和皇后见了礼,微微点头:“儿臣一切都好。”
随即,他的目光落在了沈玉颜身上,伸出手与她十指相扣。
“多亏玉颜善解人意,这几日常到府中照顾儿臣,才让儿臣心神宽慰,身子也大有起色。”
“母后,请您恩准儿臣迎娶沈玉颜做王妃。”
屋内众人都有些震惊,就连沈玉颜也没想到祁隽熙会这样说,下意识攥紧了他的手。
祁隽熙若有所感,转过头对她浅浅一笑,也捏了捏她的指尖,似是安慰。
沈玉颜内心莫名涌出一股暖意,她深吸一口气,只觉勇气倍增。
震惊之余,张太后无奈:“这天下女子何其多,你怎么就非她不可呢?”
“这天下女子何其多,都不是儿臣心中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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