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锋何丽的女频言情小说《穿越宗祖带我做满汉全席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陳拾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比赛当天回到宿舍,陈玉桥笑眯眯的看着我,意味深长,我知道我给他争气了。“小树,你最后往里面扔了一把什么东西?”蒙星宇还是不依不饶的关注这个。“扔啥?没有啊,你看错了吧。再说,这道菜你跟我一起学的,怎么做,什么时候放什么,你都知道啊,咋还问我这样的问题?”我反驳他。蒙星宇狐疑的搔搔头皮,还是放不下这件事,但是明显的什么也问不出来。“小树,下周一我们就放假自由活动了,你是不是要去打零工了?”胖小问我。“对,早去一天,就早赚一天钱。这个奖学金如果能给到我手里,不是变成学费该多好!”我不无遗憾的说。“你可省省吧,明年念完了才有毕业证书,你拿着钱胡花可不成。”胖小说。我瞪了他一眼,“谁跟你说我要胡花了!你就把我想成那样是吧?”“那你说说你要拿...
《穿越宗祖带我做满汉全席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比赛当天回到宿舍,陈玉桥笑眯眯的看着我,意味深长,我知道我给他争气了。
“小树,你最后往里面扔了一把什么东西?”蒙星宇还是不依不饶的关注这个。
“扔啥?没有啊,你看错了吧。再说,这道菜你跟我一起学的,怎么做,什么时候放什么,你都知道啊,咋还问我这样的问题?”我反驳他。
蒙星宇狐疑的搔搔头皮,还是放不下这件事,但是明显的什么也问不出来。
“小树,下周一我们就放假自由活动了,你是不是要去打零工了?”胖小问我。
“对,早去一天,就早赚一天钱。这个奖学金如果能给到我手里,不是变成学费该多好!”我不无遗憾的说。
“你可省省吧,明年念完了才有毕业证书,你拿着钱胡花可不成。”胖小说。
我瞪了他一眼,“谁跟你说我要胡花了!你就把我想成那样是吧?”
“那你说说你要拿到这钱干嘛?”胖小刨根问底。
我想了想,还是不准备告诉他,“行,你就当我想胡花吧,我要花钱的地方多了去了。”
“陈小树,你如果把打零工的钱乱花了,我肯定告诉我姐!”胖小使出杀手锏。
“哎哎哎,别啊!告诉你姐干嘛?再说我也没乱花打零工的钱啊!”我赶紧安抚。
“胖,我们也是下周一去,你也准备准备噢!”蒙星宇打断我们的谈话。
“你们也是下周一啊,那宿舍岂不是只剩下师父自己了?”我说。
“没关系,你们尽管去做,我把手里的东西写完,也去陪你。”陈玉桥说。
“师父,你写什么呢?早就想问你,看你总是写写画画的。”我问。
“为师暂时保密,你忙你的零工。”陈玉桥不说。
他不说我也不能揪着问,养精蓄锐,赚钱给爷爷买玉佩。
去招我那家饭店报道那天,我才知道,这里是我们这片区域有名的餐厅聚丰园饭店,主要做的是北方菜,有几道菜还挺好吃的,远近闻名。
“你叫陈小树吧?”是那天招我的师傅。
“对,我是陈小树。”
“我叫侯鹏,从今天开始,你就跟着我,给我打下手。我的风格是凡事求快,就怕墨迹。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侯哥!”说完以后我差不点笑出来,侯哥,我岂不是成了八戒!
“什么侯哥,叫鹏哥!”显然,侯鹏也听过这个梗。
“是,鹏哥!”
侯鹏带着我来到后厨,“以后,这就是你的战场,有点眼力见,知不知道?”侯鹏说。
“知道了!”我点头,我的厨师生涯就在那一天开始被全面打开。
聚丰园饭店的后厨一共有两个炉头,侯鹏是我们的行政总厨,他的下边还有两个主厨,若干厨子。
我的工作就是打杂,处理最基础的工作,包括打扫卫生。
第一天去的时候,我要把那些不要的配料和剩余的垃圾清理到后院的垃圾站。
我以为那些东西没多少重量呢,贪多,结果在出门的时候脚下一滑,桶翻了、垃圾散落一地,弄的身上到处都是菜汁油渍,一股浓重的腥不腥、臭不臭的味道。
侯鹏看见我搞成这样,给我一顿臭骂,还喝令我赶快清理干净。
我赶忙手脚并用的清理,处理那些残羹剩饭的时候差不点给我早饭吐出来。
好不容易清理完了,刚站在角落歇一会儿,一个小厨子走过来,那长相真的,身高也就一米六五,干巴瘦,走路还一歪一拐的,脸上都是青春痘,让我怀疑他是不是还未成年。
“喂,弄撒泔水桶那个谁,把土豆削了,这四筐全要!”那个嗓音就跟好好的锣被敲坏了一样。
我看了一下,这哪是四筐,这明明就是四大筐!没办法,干吧。
“我说你啊,叫什么树是吧?总厨说了,土豆削皮不能马虎,下午两点前要用。”破锣嗓说完要求,一拐一拐的走了,我听见旁边的人喊他“沙皮”。
好好一个人,非要和狗叫一样的名,我感慨。
顶着身上散发的腥臭,我开始削土豆皮,虽然是坐在矮凳子上,但是也是要哈着腰,削皮刀时不时的不听话。
搞完一筐的时候,眼睛发花,肚子咕噜噜叫着在抗议,我看看墙上的钟,12点多了。
饿着太难受了,我得扒拉一口饭,然后再干,刚起身想去吃饭,身后传来沙皮的破锣嗓:“陈小树,你偷懒是不?主厨两点要,我没告诉你吗?”
突然传来的声音吓了我一激灵,回头看到刚吃饭回来打着饱嗝的沙皮正眯缝着眼睛瞪我,那副苦大仇深的表情,震的我灰溜溜的坐回椅子上,继续削皮。
饿的头昏眼发花,腰酸的直不起来的时候,时间接近两点了,四筐土豆完成了三筐半。
“陈小树,你没完成任务,扣你10分。”沙皮走过来说。
“扣分?什么分?扣分会怎样?”我紧张的问。
“扣分就是扣钱,1分是一毛钱,10分就是一块钱,月底从工资里一起结算,分数就是对你的考核。”
“什么?我辛辛苦苦干了将近三个小时,还是扣了我一块钱工资?那有没有加分的项目?”我想着什么是加分的,我搞一搞,把这一块钱给加回来。
“没有加分项,给你发工资就不错了,还给你加分,想得美!”沙皮撇着嘴走了。
腿的!这算是什么考核呀,合着就是变相扣钱呗!我在心里暗骂。
“陈小树,过来!”侯鹏喊我。
“来了!”我赶紧跑过去,“鹏哥,啥事?”
“去,给我把这套衣服熨出来,一会晚市了我要穿。”侯鹏递给我一套厨师制服。
“熨衣服?”我愣愣的看着侯鹏。
“对,熨衣服,没熨过就去学,别跟我说理由,快滚!”侯鹏不耐烦的关上办公室门。
天啊!这是什么总厨啊?说话就骂人,做事还不允许不会!
瞅瞅手里的制服,只能去想办法了,我不敢跟钱过不去。
出了饭店的门,我顺着街边找裁缝店,走出了好远,好不容易看到一家店,一进门老板就捏着鼻子撵我。
“我们这不收垃圾,你快走吧!”
“我不是收垃圾的。”知道自己身上很难闻,底气不足的说。
“老板,熨一套衣服多少钱?”我举起装衣服的袋子问。
“是一件事,上课的时候老师讲过,清朝皇帝为了鼓励保持民族性、同时笼络官员,大量吸收汉蒙,朝鲜等民族传统饮食文化精华,出现了满汉全席。”蒙星宇说。
“我做的满汉席,一开始是为了庆祝康熙爷66岁大寿而设立的,有南派和北派之分,汉席北派以孔府菜为主,南派以扬州菜为主。”陈玉桥说。
“小树,你要好好学,哪怕你学会其中一个派系的,也可以自立门户了。”胖小说。
我看看他,又瞅瞅陈玉桥,自己啥也不会,拿刀都费劲,还学会派系,哎!
陈玉桥仿佛看出了我的畏难,安慰我说:“小树,我12岁开始跟我爹学艺的时候,连什么是厨子都不知道,更别提拿刀和锅铲了,现在不是也可以收徒弟了吗?要相信自己。”
有这样的结果,我是高兴的,不但前途有了指望,还凭空多了一个爷爷。
虽然事实没有印证,但是我心里印证了,他一定就是我曾祖爷爷。
但是心里还是有隐忧,担心远在清朝的曾曾祖爷爷,会不会已经被问斩了?如果是的话,那我岂不成了我们家族的罪人了!
“师父,拜师归拜师,我还是会把送你回去的事情放在首位,你也要随时准备好,只要再有合适的天气,我就送你走。”我跟陈玉桥保证。
“小树莫担心,既来之则安之,为师已经想通了。这几天你养好身子,让太医给调理好了,我们还要迎接校赛呢!”陈玉桥说。
“桥哥,我们这里管治病的叫医生,您说的那个太医,那是给皇帝治病的。”胖小说。
“想不到现代这么好,不但普通人可以有太医给治病,还有专门治病的地方。”陈玉桥感慨。
我顿悟,是啊,现代的好多东西陈玉桥都不知道是什么呢!他每天都在新奇中度过。
“哥儿几个,这两天咱们带师父去夜市走走吧,让他见识见识我们1995年是啥样的。”我张罗。
“行啊!好主意!”蒙星宇第一个赞成。
“小树,你把你那伤养差不多了再议吧啊,可别落下什么毛病。”胖小说。
陈玉桥也点头,“莫着忙,养身子要紧。”
“小树,有件事你帮我想想是何原因。”陈玉桥问我。
“师父,你说,什么事?”
“那天我在树下等着雷导过来,特意握着手里的玉佩,可是雷和闪电一起来的时候,它没有什么反应,所以第一次我也没有回得去。你说,会不会我们上次设想的不得行?”
“师父,如果是这样的话,玉佩是带你来1995年的关键啊!”我说出自己的想法。
“再加上雷雨天气,和有时空缺口的宫墙墙角,所以穿越就成了。”蒙星宇说。
“你们陪我师父去宫墙那里看看,虽然现在过了几百年了,宫墙还在。你们去看看时空缺口是不是存在。”我着急的说,一刻也不想等。
“小树,如果我离开前没有传授上你技艺,我会想个办法把它留给你。”陈玉桥说。
我一时没听懂,留给我?怎么留呢?
“你俩还等啥呢,快带师父去啊!”我催促着他们。
“走吧!我带你们去,我知道一条近路。”蒙星宇第一个出了门,胖小跟在后面,陈玉桥最后一个出门,临出去前,他回头看了看我,说:“小树,你等我回来。”
那一声把我心里对亲人的渴望全都喊了出来,他是我曾祖爷爷,我有爷爷了!
一直等到太阳下山,这几个人才陆陆续续的回来,蒙星宇垂头丧气的,怎么了?
“老蒙,怎么这个衰样儿?没找到时空缺口?”我问。
“不但没找到缺口,师父的玉佩还搞丢了!”蒙星宇说。
“什么?玉佩丢了?”我惊掉了下巴,差不点坐起来喊,刀口一扯又疼的不行。
“胖小,咋回事儿?”我有点生气的质问。
“你别怪我,要怪就怪老蒙,是他非要把玉佩放到地上,说什么有时空的缺口的话,会只看到玉佩绳、看不到玉佩,结果可好了,我们三个忙了半天也没找到缺口,玉佩倒不见了!”胖小抱怨着。
原来,他们三个人买了门票进了园子,陈玉桥认出来这就是通往御膳总管府邸的路。
他快步前走,感叹着时空的神奇,1995年和大清乾隆五十年,这条路基本没变。
他们几个在陈玉桥被雷打到就昏过去的宫墙附近,遍寻各个可疑地点,丝毫缺口的迹象都没有。
“老蒙,我记得我们拿出玉佩探路的时候,那东西一直在你手上啊,你是不是给放哪了?”胖小问。
“我记得我随手就揣衣服兜里了呀,怎么会没有了呢?”蒙星宇很懊恼。
“我今天更加确定了,必须要有极端天气、有白龙玉佩、在宫墙那里,三者缺一不可才能给师父安全的送回去,三者缺一不可!”胖小说。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我问。
“有事实证明啊,在学校你被刺那天,师父手里有玉佩,也有极端天气,但是他没走成呀!当时我站在旁边,那一道闪电直接就奔着树打下来,我特担心师父被电死。”蒙星宇说。
“这么说的话,没有了玉佩,师父是回不去的,一定要把玉佩找回来!”我喊。
“走,老蒙,我们再去找找,这回仔细一点。”胖小拉着蒙星宇又出了门。
“小树,你饿了吧?师父给你弄点吃的。”陈玉桥看着两个人出去以后,要给我做吃的。
“师父,这里没有可以做饭的地方,还是等他们回来在食堂买一点吧。”我劝。
“生病流血,吃自己做的饭,好得快!”陈玉桥说。
“可是,你要去哪里做呢?”我问。
“我去楼下食堂,你等着我。”陈玉桥转身就出了门。
心里很期待,还没吃过御厨做的饭,这回可有口福了。
也就20分钟吧,总之就是很短的时间,陈玉桥捧着一个简易餐盒回来了。
“小树,快尝尝这份蛋炒饭,看看好不好吃!”陈玉桥打开餐盒,一股香气扑鼻而来。
这么好吃的吗?我从来没有闻到过这么香的蛋炒饭。
也不知道是谁出的幺蛾子,非要我跟二赖子决斗,虽然决斗对我来说就像吃饭一样简单,但是总要看对手是谁吧?
二赖子是我们这片儿有名的“怂包”,我就算是把他给打服了又能怎么样呢!
但是我又不能不去,二赖子说要找他舅过来干我,说他舅是望花有名的痞子,我如果不去,岂不是等于对外宣布我认输了?
以后我还怎么在这里混?跟着我的兄弟们还怎么混?
“小树,晚上要不要把亮子他们找来,帮你撑一下?”胖小积极的建议。
胖小大名何健,住在我家对门,我从小没爹没妈,他倒是父母健全、还有个姐。
我俩从小玩到大,他一天总是挨欺负,不是被打哭,就是被翻兜搜钱,我一路过关斩将,帮他出头,结局就是我成了我们望花这片的大哥,他是我的铁杆小弟。
“叫亮子干嘛呀?到时候我欠他一个人情,等哪天他有事儿了,我不得还啊!还上了还好,要是还不上,我不就撂那了。”我不干。
“小树,二赖子他舅有一号,你自己能摆平吗?”胖小很担心我。
“哎!人在江湖走,哪能不挨刀!干了!不过你不许上前你知不知道?”我斜眼看他。
“我不上?我不上你不得废那了!”胖小不干。
“不是还有大军和张成呢吗?”大军和张成跟了我很多年,兄弟情义没得说。
“就你们三个也不行啊,而且,我们一共就四个人,你们几个上了,我在后面看着?陈小树,你是不是瞧不起我?”胖小怒了。
每一回,只要他叫我大号,那就是不干了、生气了。
“你看你,咋说说就生气呢,我这不是为了你好吗?咱也不知道对方的情况,不得把你放在后面放哨吗,你的作用很关键,看着不行你得马上打电话报警啊!”
胖小不言语了,小声嘟囔,“小树,要不咱们晚上别去了,我爸说,如果我再惹事儿,他就打断我的腿......”
我嗤笑一声,“你以为我想去吗?我要不是因为二赖子堵你姐,我能去吗?”
几句话说的提醒了胖小,“娘的,这二赖子成心找打!”
“对呗,不给他两脚,他以后再堵你姐咋办?”
我看向胖小,其实我也不想去,这种你打我、我打你的日子,我真的是厌倦了。
但是堵我心中的女神不行,何健他姐大名何丽,比我大三岁,是我们望花有名的美女。
二赖子想追求她,那不是白日做梦吗!
我一定要为自己与何丽拉近距离扫清一切障碍!
“晚上看我手势,一旦处于下风,你马上去报警,听没听见?”我嘱咐胖小。
胖小重重点头,我感叹时光真的像把刀,把我面前的胖小从儿时的圆润可爱,变成了今日的孔武敦实,一米八的个头,却是一个打架废柴。
我又看看镜子中的自己,黑瘦黑瘦的,个子一直在串,去年成功串过胖小,达到185,可是却不长膘,不知道是不是缺爹少妈的原因,我总觉得自己透露着一种清冷的孤独感。
“胖小,你看看我这胡子要不要刮掉?”我犹豫着,是不是晚上决斗的时候有胡子更能镇住场子。
胖小看了看我的脸,然后贼兮兮的笑了,“小树,要说你脸皮儿薄呢,这胡子跟春笋似的,左一茬又一茬,你说我也17,我咋没那么多胡子!”
我不爱听了,扔下剃须刀,捏捏胖小的肥脸,说:“你说就你这脸皮,胡子咋能顶出来?跟白面馒头似的。”
正贫的时候,一股香香的味道从对门传过来,胖小家的饭做好了,接下来一定是胖小妈喊我们去吃饭。
“小树、何健,过来吃饭,饭好了!”喊我们的是胖小的妈妈、我梅姨。
我八岁跟我爸搬到他们对门,没少受他们家恩惠,过年过节的,就连平时包饺子都会给我们送来一饭盒。
上中学的时候,我爸生病去世了,剩下我一个人,梅姨就像照顾亲儿子一样照顾我。
“来喽,吃饭喽!姨,你整的啥,这么香!味儿都飘过去了。”我喜笑颜开的围着梅姨问。
“你阿姨今天做的糖醋排骨、还有炖酸菜,下礼拜你们要回学校了,她说今天给你们改善改善。”胖小的爸爸、何叔也笑眯眯的看着我说。
我来到桌子边坐下,东瞅瞅西看看,没见到何丽,“叔,丽姐呢?”
“她去同学家啦,不管她,我们先吃。”梅姨过来正好听到我问,告诉我先吃饭,不用等何丽。
我的心里有点失落,明天就要回学校了,再见面就得等过年的时候,去哪个同学家了、都不回来吃饭,不会是男同学吧?
我胡乱想着,胖小在桌子下面用脚踢我,然后指指墙上的钟。
我抬头一看,距离决斗的时间还有半小时,没工夫惦记女神了,赶紧吃饭。
还没等吃完,楼下就传来大军和张成的口哨声,一声长、一声短,那意思都到位了。
我和胖小随手拿了两个排骨,扒拉完最后一口饭,出了门,梅姨在身后喊我:“小树,晚上别在外面呆太晚,早点回家!”
“知道了,梅姨!”我回头看着梅姨微笑,恍惚间好像看到了我妈。
“哎,要不你认我妈当干妈得了,整天咦咦咦的,不好听!”胖小嘟囔。
我一边下楼一边照着胖小头顶就来了一下,“啥玩意咦咦咦,就你话多!”
“对了,棍子带了没有?”我突然想到,我是去决斗的,不能不带家伙事儿啊。
“靠,我忘了,等我,我这就去拿。”胖小动作麻利的折返。
我看看他的背影,憨笑,其实胖子都是很灵活的,无一例外。
胖小拿下来两个板凳腿子,我们跟楼下的大军和张成会了合,他俩也人手一根棍子。
我们四个人一路小跑,奔向劳动公园。
天公不作美,才7点的天,就阴云密布,时不时的还能听见一两声雷声,看样子是要下雨。
刚走到决斗地点,就看到对面站了十几个人。
“娘的,二赖子太怂了,整这么多人来!”大军说。
“小树,我们要不要研究一下战略?”张成问我。
我看看胖小、看看大军和张成,然后说:“今天是我和二赖子决斗,你们先不要上,如果他们玩阴的,你们再上,胖小赶紧去报警,咱们不要乱,听我指挥。”
三个人看看我,同时点头,兄弟,都是这样练成的。
陈玉桥端起杯子小小的抿了一口,啤酒的沁凉让他脸上一震,略有惊喜。
“小树,想不到这种酒入口微苦,却这么沁人心脾,这么凉爽,有种由内而外的通透。”
“师父,啤酒虽好,也是酒,也是会醉人的,千万不要贪杯。”我说。
“小树,桥哥来我们这里一个多月了,一定也是郁闷难耐的,让他喝吧,醉了你给背回去不就得了。”胖小说。
“你这憨货,我是怕师父喝醉了身体难受。”我赶紧解释。
“你们两个不需要为我担心,师父在那个年代,酒量可是一般人无法比的。”陈玉桥明显对啤酒有了兴趣。
而且买的那些吃的,他也赞不绝口,一直夸着好吃,味道好。
我发现他的味觉特别的敏锐,稍微有一点辣、或者苦和咸,他都能立刻觉知,对味道特别重的东西他只是浅尝。
“这里的饮食属于民间百姓,在皇宫是没有这些的,御膳更讲究一些。”陈玉桥边品边说。
我看他心情得到了放松,情绪也开朗了许多,也跟着开心起来,那天我们吃到很晚,陈玉桥也果真如他所说,酒量了得,根本没醉。
第二天是我例行去古玩市场的时间,我一刻也没敢放下曾爷爷正在清朝等着被问斩的事儿。
一旦遇到一样的玉佩,必须买下来,送陈玉桥回去救曾爷爷。
这里的古玩市场是分散的,外面的空场有一些流动性的人摆地摊,这样的你就得一点点看、一个个挑,还有让你赌石的。
周围有一些带装潢的门面,这里面有好东西,但是价格也贵。
我每次去都是走遍,一家我也不放过,所以有几家古玩店的老板都认识我了。
今天来我又先去了我常去的、跟那个老板聊的不错的那一家。
“哟!小树哥哥,您又来打卡啦!”这家的老板30多岁,特别好客、特别能说,尤其是他懂的多,天南海北的都能给你说出个子午卯酉来。
“来啦,张老板,有没有玉佩?”我是每次一问。
“还真有,昨儿来了两个,我拿出来你看看。”张老板说着去了里间。
张老板拿出两个吊坠,都不是陈玉桥佩戴的那种白里透着绿意,龙的造型的,但是这两个也确实好看的让我挪不开眼。
张老板说:“这两个都是佛祖形象雕刻,一个是糯冰种、一个是糯化种,结构分布均匀细腻,几乎看不到颗粒感,水头很好。怎么样小树哥哥?是不是你找的那种?”
“老板,不好意思,确实不是我要的那种。不过,您这两个也很好,这两个大约得多少人民币能拿下?”我想着实在不行,就搞一个好的、有故事的,说不定也能行。
“这两个都不便宜,价格都接近五位数。”张老板边说边收好吊坠。
我摸摸羞涩的囊中,就即使是以后遇到了可以用的,我也没钱买啊!
“小树哥哥,您能不能和我再详细说说,你到底要找的是什么样的玉佩?”张老板对我要的东西很好奇。
“我要找一个腰间玉佩,白里透着绿意,特别温润、自然,上面的龙雕刻的线条柔和,工艺特别好。”我回忆着,一点点的描述。
“玉佩最近这些年倒是少见,主要我们现代人不带那个东西,基本都是吊坠。您为什么一定要带个玉佩呢?”
“张老板,您最好是给我找有故事的玉坠子,或者玉镯子,都行,最好是我要的那种玉佩。如果跟我要的不一样,那也要有故事的。”
张老板被我说愣住了,没懂,“有故事?您说的故事是什么?我这里可都是正经生意。”
“你别误会,我说的故事就是最好是古玉,不是现代做的。”我解释。
“古玉?爷、古玉更贵,有的可能无价!”张老板说。
他说的我也想到了,可是没办法,陈玉桥那个确实就是无价,你上哪找一个前朝皇帝赐予的去呀?
“先遇吧,遇到了再说。”我恳切的看着张老板,后者默默点头,看得出来,他也是个文玩发烧友。
从店里出来,我又例行的转了转整个古玩市场,往回走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到了宿舍,陈玉桥、胖小和蒙星宇都在,胖小第一个问我:“小树,你不好好练习,又跑哪玩去了!很快就比赛了!”
我斜眼看看他,没告诉他我去做了什么。
而且我不打算告诉他们,让他们随时感觉着陈玉桥会走,或者即将走、随时走。
“我出去转转,要你管!”
胖小气的瞪了我一眼,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这时候陈玉桥从写写画画中抬起头来和我说:“小树,为师明天要检测一下你切丝的功夫练习的怎么样了,我出三道题目给你,考考你。”
“哦?哪三道题,师父?”我很好奇。
“一是土豆切丝,两分钟内,要求粗细均匀、整齐划一、棱角分明;二是整鱼去骨+切片,鱼片要大,不碎不断;三是蓑衣花刀,食材是黄瓜,深度要够,但是不能断。这三试不仅要看时间,还要看出品质量。三试总时长不能超过十分钟”陈玉桥说。
“师父,如果我赢了的话,有什么奖励?”我笑眯眯的说。
“如果你赢了,为师做一道菜给你们吃。”
蒙星宇和胖小高兴坏了,“太好了,有机会尝到御厨的手艺了!小树,你可一定要赢!”
我瞅瞅他俩没吭声。
“如果师父给做菜,我们点一道什么菜好呢?师父做的菜一定老好吃了。”蒙星宇自顾自的说着。
“老好吃?老好吃是多好吃?”我故意难为他。
他眨巴眨巴大眼睛说:“就是那种,吃完以后能哭的感觉。”
他的话让我想起,我吃完陈玉桥给我做的蛋炒饭以后,确实哭了......
“小树,第三试是蓑衣花刀,切黄瓜,你有把握吗?”陈玉桥问我。
“师父,蓑衣花刀讲求刀的深度和稳劲儿,食材才可以不断,我就是怕我的速度跟不上。”我如实回答。
“小树,刀工要跟食材结合,用什么样的刀法要取决于食材,选的黄瓜尽量长直,掌握角度和黄瓜的高度,你自己琢磨琢磨怎么办。”
“师父,你们清朝的御厨都是做菜的吗?”我很好奇清朝跟我们现代有什么不同。
“御厨有荤局、素局、挂炉局、点心局、饭局,御膳房又分为膳房、茶房等好多个部门,每个部门都有详细的分工,每个菜品都需要在单独的灶台上制作,每个灶台上都有负责配菜、烧制和检查的人,内务府检查后,配菜进行配料和调味,最后才是掌勺的烧制。”
“师父,您就是最后一道工序的对吧?”我问。
陈玉桥点点头。
“我明白了,师父是要教我们把前边那套各工序都学会了,再掌勺做菜。”蒙星宇说。
“师父,我们现在跟你们那时候不一样了,厨房有炉头、砧板、上什、打荷、水台、烧腊、点心这几个,还分主厨、副厨、炒手这些,还有面点师、烧烤师和甜品师。”我说。
陈玉桥睁大眼睛听着,努力的分辨着每一个种类的含义,“几百年了,虽然变迁,大同小异。”
“小树,现在距离你参加校赛还有两周的时间了,今天后为师要强化你的基本功练习。”陈玉桥说。
“胖小,咱们校赛比什么你查到了吗?”蒙星宇问。
“校赛一共比两个环节,一个是刀工,一个是烹饪,从营养搭配、味道、色泽以及刀工效果等方面评选,“最佳厨王”1名、“最佳切配师”1名以及优秀厨师2名。”胖小打听的很仔细。
“具体呢?烹饪什么要求?”我问。
“指定两款热菜,一道指定的是菊花鱼,另一道是创意菜。食材必须在比赛现场进行粗加工、切配、调汁、入味、热加工等,烹饪部分现场比赛时间为60分钟。”胖小回。
“创意菜?自己创意?”蒙星宇说。
我懵了,指定菜我都费劲,还创意,我现在的能力咋创意出来?
这次再想靠着陈玉桥的几句耳授秘方,恐怕是不行了,毕竟是校赛,还有一些专家会来,准被识破。
我看向陈玉桥,他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稳稳当当,是呀,我师父是满汉席大师,我有先决条件呢!
“小树,不用担心,创意菜为师心里有数。你先把菊花鱼的刀工练好,星宇也跟着一起学习。”
我顿时觉得心里有了底,可是这菊花鱼是个什么鬼?我都没吃过。
蒙星宇又开始卖弄了,“这个菊花鱼呢,是一道传统名菜,食材是用草鱼,利用刀工将带皮鱼肉剞上菊花形花刀,拍粉入油锅炸,出来的成品就跟盛开的菊花一样。”
“老蒙,你这么明白,意思你吃过?”胖小故意挤兑他。
“我......我还没吃过,等小树这回做出来,我就可以吃到了。哈哈!”
我看看嘻嘻哈哈的蒙星宇,没心情跟他贫,“有啥可笑的,师父说了,你也得练!”
蒙星宇听完不说话了,我们俩整理整理训练场地,开始继续刀工练习。
我心里边一直就没放下买玉佩的事情,手里的银子肯定是不够,只能去赚钱,而且还要快,指不定什么时候合适的玉佩就能出现,到时候我如果因为拿不出钱而失之交臂,得多可惜!
我准备休息的时候去人才市场转转。
人才市场找工作的人很多,像我这样刚毕业、零经验的,只能找实习学员、打杂的活。
一个月没有几天休息,工资也不高,有1800的,也有2000的。
打探了一圈,有一个距离学校不远的饭店对我有意向。
“今年多大呀?成年了吗?”招人的是个男的,五大三粗的样子,还有胡子,整体感觉有点邋遢。
“成年了,想找个寒假期间的零工。”我回。
“你是哪个学校的?”
“我是某某厨师技术学院的。”
“厨师学院?哦,行,与我们对口,可以来我们这试试,不过咱把丑话说头里啊,厨房打杂的活很辛苦,基本上就是主厨让你干啥你就得干啥,上午十点到晚上十点,包吃住。”
“大哥,一个月给多少钱?”
那个人一愣,他的年纪当我叔也行,但是我这声哥叫得他很高兴,“如果你不请假,就给你2000,请假了没有满勤了,就给你1800。”
“成,大哥,我得月底考完试放假才能出来干,能给我留着位置不?”我急切的问。
粗犷男想了想说:“行,那给你留一个我的电话,你能出来干了再联系我,我叫侯鹏。”
我也一乐,好勒!
回到宿舍,陈玉桥正焦急的找我,“小树,你去哪里了?”
“怎么了,师父?我出去转转人才市场,想找个寒假期间的零工,赚点钱。”
“没有事,没看到你,担心你遇到上次的恶人。”陈玉桥不无担忧的说。
我的心里一热,还得是自己爷爷,别人哪会这么惦记我。
“小树,你想打短工赚钱啊?找个啥样的地方?”胖小问我。
“找到一个饭店,后厨打零工,做满一个月不请假,给2000块钱。”我回。
“挺好的呀,我也想跟你去。寒假回家也没什么意思,吃了睡睡了吃。”胖小说。
“行啊,只要你能吃得了苦,就跟我去呗。招工的说是打杂,什么都要干。”我看着胖小说,怕他吃不了辛苦。
“我能行!我能行!为了钱,咋的都行。”胖小笑嘻嘻的。
“小树,你说的这个打零工是什么意思?”陈玉桥被我们的对话吸引。
“师父,打零工的意思就是工作,出卖劳动力。就像、像你在御厨房做饭,御膳房总管要给你发银子,一个意思。”我耐心的给陈玉桥解释。
“这个可以有,小树,很辛苦的话,为师也陪你去吧,帮帮你。”陈玉桥说。
还没等我说话,胖小就说:“桥哥,这个打零工跟现在上学不一样,他们都核对人头的,除非你也算一个名额,也给出卖劳动力,人家才能让你跟小树一起。”
“我可以的,现在也没有事情,在我那个时候,御厨房每天也很多事,我都帮着我爹干,好多手艺也是那个时候跟我爹现学的。”陈玉桥愿意跟我一起去。
“师父,那就委屈您了,他们如果说会很辛苦,那应该会很、很辛苦。”我说。
陈玉桥看着我说:“小树放心,为师不怕吃苦,为师多陪你一天,走的时候就没什么遗憾。”
说的我又是心里热热的,其实我很多时候都佩服陈玉桥,他是怎么按捺住没办法回去救爹的心情,在这里生活的呢?如果换做是我,可能早就撑不住、疯掉了。
这时候蒙星宇推门进来,兴致勃勃的说:“小树,我有件好事儿要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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