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景琛盛思音的女频言情小说《陆景琛盛思音的小说来时花满去时芜》,由网络作家“吃你的大西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颗琉璃珠似乎被人狠狠摔在地上,碎得四分五裂。陆景琛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被窒住了,却听到盛思音接下来的话:“我恶心。”盛思音推开愣在原地的陆景琛,双膝跪地,朝许清颜一边磕头一边恳求:“许小姐,对不起。”“是我不该妄想不属于自己的人。”“是我蠢,是我有眼无珠。只求你高抬贵手放过我。”“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们面前。”又是这样的话。“主动离开”、“不该妄想”、“再也不出现”还有刚刚的“我恶心”,这些话在陆景琛脑子里炸开一团又一团的惊雷,让他再也无法克制住自己的怒意,反手擒住了盛思音的下巴,几乎要将后槽牙咬断:“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盛思音是怎么敢说这样的话的?她凭什么说这样的话!盛思音却只是平静迎上他的目光,从前那双看向他就总是...
《陆景琛盛思音的小说来时花满去时芜》精彩片段
那颗琉璃珠似乎被人狠狠摔在地上,碎得四分五裂。
陆景琛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被窒住了,却听到盛思音接下来的话:
“我恶心。”
盛思音推开愣在原地的陆景琛,双膝跪地,朝许清颜一边磕头一边恳求:
“许小姐,对不起。”
“是我不该妄想不属于自己的人。”
“是我蠢,是我有眼无珠。只求你高抬贵手放过我。”
“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们面前。”
又是这样的话。
“主动离开”、“不该妄想”、“再也不出现”还有刚刚的“我恶心”,这些话在陆景琛脑子里炸开一团又一团的惊雷,让他再也无法克制住自己的怒意,反手擒住了盛思音的下巴,几乎要将后槽牙咬断: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盛思音是怎么敢说这样的话的?
她凭什么说这样的话!
盛思音却只是平静迎上他的目光,从前那双看向他就总是充满爱意的眼睛似乎彻底消失了:
“我知道错了,我配不上陆总。”
“所以,我会主动消失,再也不会来碍你们的眼。”
“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陆景琛怒极反笑:
“好,很好!”
“既然你说你知道错了,那你就一直跪在这里,直到清颜气消为止!”
说完,带着许清颜阔步离开。
盛思音当然没有错过许清颜临走前得意的挑衅目光。
只是,何必呢?
她再也不会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了。
走出病房,陆景琛直接一拳砸在了墙面。
手指通红一片,从指尖传回的痛感却并没有令他的心绪得以平复。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生气,他只是本能地不喜欢盛思音如此轻易就说离开的样子,更不喜欢盛思音眼里的爱意说消散就消散了。
难道这么多年来,盛思音都是在演戏吗?
一个人怎么可能变得那么快?
这时,许清颜也追了出来,心疼地拉住陆景琛的手:
“景琛,你这么生气,该不会是喜欢上盛思音了吧?”
“怎么可能?我爱的人一直是你,这么多年来,我也一直在等你。要不是因为皮肤饥 渴症,我根本不可能碰她。”
陆景琛下意识反驳,
“从头到尾,我只不过把她当做......”
后面的话,不知为何,他却忽然说不出口了。
许清颜倒没有注意到这些,只是自顾自委屈道:
“我还以为你是喜欢上盛思音了呢。”
“毕竟,你为了她,还特地去国外请了最顶尖的整容医生,要治好她手臂上的伤。”
的确。
刚才在病房里,陆景琛被打断的下一句话就是:
“只要你向清颜道歉,我可以请国际上最好的医生为你做植皮手术,绝不会让你的手留一点疤痕。”
可结果呢?
盛思音压根不领情,甚至还想着离开。
想到这,陆景琛的心中不由升起一股钝痛,压得他喘不过气。
可闭上眼,他的脑海中又总是不由自主浮现出盛思音那张苍白得没有血色的脸。
她受了这么重的伤,就算是惩罚,让她一直跪着也太过了。
总归,她也已经道歉了。
深吸一口气,陆景琛抬手叫来护士:
“再过五分钟就让盛思音起来吧。”
“让医生多照看一些,她太瘦了,过几天做植皮手术会吃不消的。”
护士赶紧点头应下。
一路小跑,快到病房的时候却接到主任的电话:
“让那个盛思音接着跪吧。”
“可刚才是陆总说的是......”
护士还想要争辩两句,很快就被主任强制说服了:
“陆总的未婚妻许小姐亲自打来的电话,你照做就行了。”
大概是乖乖跪了一整夜让许清颜消气了。
尽管盛思音因此又发了三天的高烧,但网上的舆论不再像当初那样猛烈。
吴老师那里也终于传来了好消息:
“盛老师,你的援藏申请通过了。等你的身体养好就可以出发。”
“可以快一点吗?”
网上的舆论虽然平息了,但盛思音身上的污名始终没有洗清。
住在医院的这几天里,时常会有人认出她来,或鄙夷,或嘲讽地冲她亮起闪光灯。
盛思音只想尽快逃离这个噩梦。
吴老师叹了口气:
“那就明天。”
“我会给你定最早一班的机票。”
盛思音脸上终于露出解脱般的笑容:
“好的。明天我一定会准时到机场。”
“你为什么要去机场?”
话音刚落,陆景琛就出现在了门口,黝黑的瞳仁直勾勾盯着盛思音,下一秒就像一只小狼狗猛地扑进了盛思音的怀里,毛茸茸的脑袋不知餍足地往盛思音身上蹭,
“不许去好不好?”
“音音只能和我在一起,哪里也不可以去。”
盛思音意识到,陆景琛的皮肤饥 渴症又发作了。
再次看着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盛思音发现自己已经全然没有了心动的感觉。
以往这种时候都会得到爱 抚的陆景琛惊讶地发现,这一次,他的音音没有任何动作。
身体的本能让他不自主想要扯开盛思音的衣服,却被拦住了。
盛思音朝他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
下一秒,一只针管就插 进了陆景琛的皮肤。
麻醉剂的效果很迅速,不过几秒,陆景琛就瘫倒在了床上。
而这只麻醉剂原本是盛思音用来止痛的。
戒断期的皮肤饥 渴症患者是可以通过药物麻醉来降低需求的。
盛思音抽出即便在昏迷状态下依旧被陆景琛紧紧攥住的手腕,却意外看到了男人脖子上的一抹红色。
那是盛思音专程去寺庙求来的同心扣。
她诚心诚意爬了三千台阶,只为许下和陆景琛相守一生的愿望,如今,终究是破灭了。
盛思音不知道陆景琛为什么依旧戴着。
明明一开始拿到的时候他并没有表现出有多喜爱。
不过,那都不重要了。
只需要用水果刀一割,同心扣就碎成了两半,被窗台上的风一吹,就消失在了无边夜色里。
起身的一瞬间,盛思音听到身后传来一道低语:
“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盛思音惊讶地转过身才发现,陆景琛依旧闭着眼,刚才的话不过是他梦中的低语。
多么荒谬。
陆景琛就是这样,在每一次病情发作的时候无意识地说出动人的情话,一点一点侵占盛思音的心。
等盛思音泥足深陷,他又反过来讽刺盛思音的放 荡和不自爱。
或许这些动人的情话,从头到尾只有盛思音听得到吧。
她转过身,毫无留恋地离开。
到达机场的时候,黎明的太阳已经悄然升起。
盛思音将手机中的电话卡拔出,随手丢在机场的垃圾桶里。
这时,广播正好开始播报她即将乘坐的班次。
提起行李,盛思音阔步走进登机口。
再见了,这里的一切。
被陆景琛咬住耳垂的瞬间,盛思音的身体忍不住战栗起来。
偏偏陆景琛的手还在她身上不安分地游走。
不过几秒,衣服就被褪尽。
这早已不是盛思音第一次和陆景琛做这样的事。
甚至于车上、卧室、厨房、卫生间、阳台......无一没有留下过他们爱的痕迹。
而每一次盛思音害羞得想要拒绝,陆景琛就会抓住她的手腕,附身在她耳边轻轻唤她:
“音音,我的好老婆。”
“我好想要你,再给我一次好不好?”
每当这种时候,盛思音就会失去所有理智,彻底软成一滩水,任陆景琛予取予求。
而陆景琛则会紧紧抱着她,似是想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直到两人同时攀上顶峰,汗水与喘 息交织在一起,宛如开至荼靡的油画。
当盛思音从欢愉的余韵中清醒过来,浴室里已经传出淅淅沥沥的水声。
陆景琛每次都来得很匆忙,而且一来就急着解开她的衣带,将吻落满她的全身。
可不论做到多晚,陆景琛从来不会和她过夜。
盛思音不是没有过挽留,陆景琛每次都会说:
“我们还没有结婚,这样对你的名誉不好。”
可明明他们早已将夫妻间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个遍。
这个时候,盛思音就会默默安慰自己:
身为陆家继承人,陆景琛要和自己这样一个没有家世没有背景的孤女在一起,必然会遇到阻力。
她应该再给陆景琛一些时间说服陆家人接受自己才对。
这么想着,手机忽然响了。
盛思音习惯性点开,上面却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消息:
“景琛根本就不喜欢你。他爱的人只有我!”
“他之所以碰你都是迫不得已。每次和你在一起他都觉得恶心至极。”
”所以,和你做完他就迫不及待地要去洗澡,从来不会在你那里过夜,也不允许你公开和他之间的关系。”
“不过很快,他就会彻底把你踢开了。”
不断跳出来的话震得盛思音头皮发麻。
但她的理智告诉她不应该相信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恶作剧。
虽然陆景琛从来没有公开过和她的关系,但她很确信陆景琛爱她。
否则又怎么会频繁地占有她的身体,在她耳边浓情蜜意?
一个人的精神和肉体是不可能分开的!
陌生号码的信息依旧没有停下。
“如果你不相信,可以去翻一翻景琛那件Ferragamo灰色上衣的口袋。”
这句话像是一道惊雷。
陆景琛不喜张扬,鲜少会被媒体拍到,对方却知道陆景琛今天穿的是什么牌子的衣服。
怀揣着复杂的心情,盛思音走到玄关,拿起了那件外套。
果然在口袋里翻出两件东西。
第一件是陆景琛的病情诊断证明。
原来,陆景琛患有严重的皮肤饥 渴症,不定期就会发作,而自己则是他的唯一治疗方案。
诊断证明的最后标明,只要再度过半个月的戒断期就能康复。
盛思音的心里忽然涌起极其不好的预感,紧接着打开了第二件东西。
一份手写的结婚请帖。
陆景琛的字迹赫然在目,一笔一划都温柔而坚定:
吾与吾爱终成眷属。
新郎是陆景琛,而新娘那一栏则写着许清颜的名字。
这个名字盛思音听过。
陆景琛的初恋白月光。
听说,许清颜和陆景琛分手后,陆景琛消沉了好一段时间,甚至患上过严重的心理疾病。
盛思音终于知道了短信的主人是谁。
也看到了请帖最后是早已定下的婚礼日期。
同样是半个月后。
这一刻,一切都有了解释。
原来一直以来,陆景琛都是因为患有皮肤饥 渴症才不得不和她在一起。
原来半个月后,就是陆景琛和他的挚爱许清颜的婚礼。
原来一个人的精神和肉体真的可以分开。
而自己作为治疗方案,连知情权都不配有。
浴室的水声停了。
盛思音下意识将这两样东西 藏进抽屉。
转过身的时候,陆景琛正好从浴室里走出来。
腰间只围了一块浴巾,漂亮流畅的肌肉勾勒出完美的线条,配上那张清冷禁 欲的脸,谁也想不到他在床上会那样疯狂索取。
也让盛思音一步步沦陷,再无退路。
所以直到现在,盛思音仍旧不肯相信。
她还想要给陆景琛最后一个机会
“可以和我结婚吗?”
听到这句话,陆景琛愣了一下,眼底快速闪一丝不耐烦:
“你也知道你的身份。家里还没松口,再过一段时间吧。”
果然还是一样的回答。
可许清颜和她一样没有家室没有背景,为什么陆景琛依然能突破重重阻力和她举行婚礼呢?
盛思音还想再问,陆景琛的手机已经响了。
只那一秒,盛思音就在陆景琛脸上看到了近乎宠溺的神情:
“好,我马上来。”
挂完电话,陆景琛拿起自己的外套,丢给盛思音一句:
“汤助理会往你卡上打钱,有什么想买的就自己联系他。”
说完,急匆匆离开。
就像在打发一只路边小狗。
盛思音疲累地瘫软在床上,眼中渐渐蓄满了泪水。
陌生号码还在源源不断发着信息:
“我说想吃城北的蛋糕,景琛就马上丢下你了吧?”
“像你这种见不得人的小三,有时候还真是可怜。”
“也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像你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剩下的消息盛思音没有再看下去,而是翻开通讯录,打出了一个电话。
“吴老师你好,我想跟你们一起去西 藏,加入援藏计划。”
婚纱店、紧握的手。
有什么好解释的呢?
陆景琛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你先回去。”
这句话就像一盆凉水兜头浇下,冷得盛思音在烈日下都不由打了个寒颤。
她惊讶地发现,直到前一刻,她仍旧在幻想陆景琛可以给她一个满意的答复。
可事实是陆景琛连一句解释也懒得给她。
盛思音像是彻底清醒过来,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她仍旧没有移动分毫:
“我需要你澄清一下网上的流言。”
哪怕是出一个公告声明一下他们从前的确在一起过,但是现在已经分手了,也好过她被人随意污蔑成用身体谋取利益的下贱女人。
“澄清什么?”
陆景琛的脸色却彻底变了。
看向她的眼神宛如在看一只藏在下水道里的卑劣臭虫,
“澄清你为了上位,不惜放出这么多不知廉耻的照片和视频,还特意放到网上炒热度,就为了嫁进陆家吗?”
“你在说什么?”
盛思音不可置信地后退了几步,
“我根本没有......”
为自己辩解的话还来不及说出口,许清颜走了上来,眼中满是挑衅:
“盛小姐,你还不知道吧?我有朋友是开科技公司的,那些照片和视频一发到网上,我就第一时间联系他查了第一发贴人的IP账号,结果,很快就查到了你的手机。”
“直到现在,你还不肯承认吗?”
怎么可能?
盛思音立刻反驳:
“我连拍都没有拍过,怎么可能是我发上去的?”
许清颜笑得更讽刺了:
“你和景琛在一起的地点只有你们知道。”
“不是你拍的,难道是景琛拍的吗?”
“盛小姐,为了用舆论逼迫景琛娶你,你也太不择手段了。”
一番话,直接给盛思音定了死刑。
可她根本没有做过。
盛思音想要为自己辩驳,却对上了陆景琛寒冰般的眼睛:
“我早该知道的。”
“毕竟,有哪个洁身自好的女人会轻易就和一个见面不超过三次的男人上床,还和对方保持这样的关系这么多年呢?”
“原来像你这种放 荡的女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那一刻,盛思音仿佛听见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身体内碎裂的声音。
她的一见钟情落在陆景琛的眼里是早有预谋的放 荡无耻。
她苦苦维系的此生挚爱在陆景琛那里不过是个人尽可夫的荡 妇作风。
陆景琛是怎么对着她的脸说出那些动人情话的呢?
是因为皮肤饥 渴症的胁迫,还是就是喜欢看她被蒙在鼓里的傻样?
总之,定然从来不是出自真心。
可眼下,她连伤心的时间都没有。
脑子像一团乱麻,却还是艰难地拼凑出了一个突破口。
她抬眼看着许清颜那张得意的脸。
发贴人的IP是许清颜找到的,和陆景琛在一起的时间点也远远不止他们两个知道。
起码,司机知道,汤助理也知道!
而且,谁会费尽心思去设这样一个局呢?
答案显而易见。
盛思音再顾不得其他,上前一步挡在许清颜面前:
“是你做的是吗?”
“你想要我主动离开陆景琛我可以照做的,为什么要这样设计我?”
全然没有注意到陆景琛在听到后面这句话的时候骤然阴沉下来的脸。
下一秒,盛思音的手就被陆景琛攥住,声音里带着咬牙切齿的怒意:
“主动离开?”
“就凭你也配说这样的话?”
盛思音还来不及反应,人群中就传来一声尖叫:
“你这个不要脸的烂 货!自己犯贱卖肉就算了,居然把我女儿也带坏了!”
“我要杀了你!”
第二天,盛思音照常去了学校,却隐约察觉到同事看向她的目光有些不对劲。
不仅如此,上课的时候学生的表现也很反常。
直到她从最后排的一个男生那里搜到了一只手机。
屏幕上是一个控诉某某学校老师师德败坏的贴子,点进去,立刻跳出了数不清的照片。
全是盛思音被豪车接送的镜头。
往下拉,则是几个视频。
黑色的车身不正常地震动着。过了好久,盛思音才衣衫凌乱、双腿发软地从车上下来,脸上满是潮 红。
而这样的视频,不同角度,停在不同的地点,足足有四五十个。
盛思音险些拿不稳手机。
这时,另一位老师敲了敲后门:
“盛老师,校长找你。”
直到走进办公室,盛思音才知道,自己被投诉了。
几个从前打过好几次照面的学生家长一见到她就激动地指着她:
“一个普普通通的老师怎么可能开得起这么贵的车?还不是靠卖的?”
“像这种为了钱连廉耻都不要的女人,怎么配教书育人?”
“是啊,万一我家孩子被带坏了怎么办?学校赔得起吗?”
“我就说盛老师怎么动不动就家访,该不会是看上我家男人,想多傍几个金主吧?”
校长一边安抚家长,一边恨铁不成钢地看着盛思音:
“盛老师,这些事,你怎么说?”
以往,陆景琛总是以需要时间说服陆家长辈为由,要求盛思音暂时隐瞒他们交往的事实。
所以,学校里没有人知道她在和陆景琛交往。
可她该怎么解释?
说出实情吗?
但是,半个月后陆景琛就要和许清颜结婚了,即便她说出了自己和陆景琛交往的事实,又有谁会相信呢?
盛思音张了张嘴,才发现自己的喉咙干涩得厉害。
眼看家长越骂越难听,校长只能叫来保安控制局面,然后给盛思音下了最后通牒:
“我给你三天时间解决这件事。”
“如果解决不了,学校也没办法保你了。”
校长的眼神中混合着责备与同情,愈发让盛思音无地自容。
但她也十分清楚,要解决这件事,只能去找陆景琛。
盛思音给陆景琛打了无数电话,无一例外,最后都转接去了汤助理那里。
“陆总这两天很忙。盛小姐,您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告诉我。”
很忙?
恐怕是忙着筹备婚礼的事吧。
毕竟,许清颜的短信可是每天都在同步他们今天去了哪里试餐,明天又买了多少婚礼上要用的珠宝。
可盛思音已经顾不得这些,只是坚持:
“我有非常紧急的事,必须要当面和他说。”
也不知是不是她听错,电话那头的汤助理似乎是嗤笑了一声:
“我看您还是不要急着找陆总了,免得给自己找麻烦。”
一开始,盛思音没有听懂汤助理话中的意思。
直到她通过许清颜发来的炫耀短信找到了一家婚纱店。
因为害怕错过,三天里,盛思音一直守在门口,直到最后一天,才终于看到了一辆黑色轿车缓缓停下。
陆景琛穿着白色休闲外套,袖口随意挽起,衬得整个人长身玉立,而许清颜身上则是一条同色系的长裙,显得明媚娇俏。
宛如天造地设的一对。
尤其是陆景琛弯腰将许清颜从车上接下来时,嘴角噙着的笑意,深深刺痛了盛思音的眼,令她不由自主联想到将她压在身下时,那双满含柔情与热烈的眸子。
她竟一时分不清,哪一个才是真正的陆景琛。
身体比大脑先一步作出反应。
等盛思音意识过来,自己已经拦在了陆景琛跟前。
陆景琛皱了皱眉:
“你怎么会在这里?”
眼中闪过难以掩饰的嫌恶。
不用照镜子盛思音也知道,在日光下暴晒了好几个小时的自己定然狼狈不已,尤其在温柔美丽的许清颜的衬托下,恐怕像个十足的小丑。
可陆景琛的举动还是让她的心狠狠抽痛了一下,不顾理智问出了第一句话:
“你就没什么想要解释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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