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云笙沈辞的女频言情小说《结局+番外南风不渡红尘阮云笙沈辞》,由网络作家“甚尔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天下午,叶谨安被阮云笙送回了别墅。从进屋,阮云笙就没让他动一下,甚至连喝水吃饭这种事,都是亲力亲为。而自两人回来后,天价的补品、昂贵的礼物便如流水般直接堆满了整个客厅。全是阮云笙送给叶谨安的。吃过晚饭,叶谨安让沈辞帮他守夜。“我这心里一直不踏实,总觉得月皎会因为宝宝来找我。阿辞,你晚上就帮忙守一下。”阮云笙下意识地想帮沈辞拒绝,目光落到叶谨安难掩悲伤的脸上,改口道:“阿辞,就听姐夫的吧。”沈辞什么也没说,沉默点头。等入睡时,他来到曾经的卧室,发现里面不论是布局还是摆设几乎全部变样。饰品盒放着叶谨安惯戴的手表,沙发上放着叶谨安的丝绸睡衣,就连原本放在床头柜上的合照都换成了叶谨安和阮云笙的。阮云笙露出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姐夫说看着我...
《结局+番外南风不渡红尘阮云笙沈辞》精彩片段
当天下午,叶谨安被阮云笙送回了别墅。
从进屋,阮云笙就没让他动一下,甚至连喝水吃饭这种事,都是亲力亲为。
而自两人回来后,天价的补品、昂贵的礼物便如流水般直接堆满了整个客厅。
全是阮云笙送给叶谨安的。
吃过晚饭,叶谨安让沈辞帮他守夜。
“我这心里一直不踏实,总觉得月皎会因为宝宝来找我。阿辞,你晚上就帮忙守一下。”
阮云笙下意识地想帮沈辞拒绝,目光落到叶谨安难掩悲伤的脸上,改口道:“阿辞,就听姐夫的吧。”
沈辞什么也没说,沉默点头。
等入睡时,他来到曾经的卧室,发现里面不论是布局还是摆设几乎全部变样。
饰品盒放着叶谨安惯戴的手表,沙发上放着叶谨安的丝绸睡衣,就连原本放在床头柜上的合照都换成了叶谨安和阮云笙的。
阮云笙露出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姐夫说看着我和他的合照心里能安慰些。如果不是你推了姐夫,事情也不会变成这样子。阿辞,你应该大度些,不要为这种事生气。”
沈辞知道叶谨安所谓的心里安慰都是借口,目的只是为了刺激他。
可笑的是阮云笙,她竟然信以为真。
“我没有生气,一切以姐夫为主。”
阮云笙看着他一脸平静的模样,松了口气的同时又莫名地生出一股不安,将脸埋进他怀里。
“阿辞,这一切都是暂时的,等姐夫休养好身体,我就会让你搬回来。”
沈辞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
没一会,洗完澡的叶谨安回来了,先是让阮云笙上床陪他,又指着门口:“阿辞,门下面总漏风,你就站在那里帮我挡风吧。”
沈辞如同没有思想的木偶,木讷地坐在了门口的地上。
而阮云笙......则搂着叶谨安,轻声细语地宽慰着他,甜蜜得如同他们才是夫妻。
......
第二天,沈辞按照叶谨安的要求做好早餐,又替他整理好衣物,独自下楼吃饭。
只是吃着吃着,脑袋泛起阵阵晕眩,紧接着眼前一黑,人事不知。
再醒来时,发现身处一间废弃工厂,除了他和叶谨安,另外还有两个彪形大汉。
叶谨安一脸阴狠:“沈辞,你知道吗?我恨不得你去死。只有你死了,阿笙才是我的。”
昨晚他提出和阮云笙私奔,却被拒绝,阮云笙说她放不下沈辞。
既然这样,那他就逼着阮云笙放下。
沈辞心中一凛:“叶谨安,你想做什么?”
叶谨安冷笑:“放心,我不会让他们对你动手,我要的是让阿笙对你死心。”
说完,他对着那两个彪形大汉施了个眼色。
那两个彪形大汉立马拿起棍棒,装模作样地对叶谨安实施起暴力,其中一棍在他的指使下打在腿上,顿时打得他骨头断裂。
叶谨安发出凄厉的惨叫,随后对着沈辞阴冷一笑。
不久后,阮云笙火急火燎地赶了过来。
看到叶谨安的惨样,顿时目眦欲裂:“谨安,你怎么样?”
叶谨安脸色惨白:“我没事。阿笙,你先照顾阿辞。”
阮云笙又朝沈辞看去,见他除了手脚被绑着之外完好无损,像是明白了什么,清丽的眉眼变得冰冷。
阮云笙看着沈辞纤瘦决绝的背影,心中升起莫名一股的恐慌,却快得怎么抓也抓不住。
她只当是自己的错觉。
沈辞被抽了整整800毫升的血,等全部抽完,已经浑身发冷,头昏眼花。
阮云笙心疼地抱住他:“委屈你了,阿辞。但你知道的,姐姐不在了,我必须照顾好姐夫。”
沈辞很想问,所以呢?你就和你的姐夫上床了吗?
可是想到七天后就要离开,便垂下眼皮,木然摇头道:“不委屈。”
阮云笙又将毛毯披到他身上,留下一句我先去看看姐夫,便匆匆离开。
沈辞看着她焦急担忧的模样,再也扛不住胃部的剧痛和身体的虚弱,昏死过去。
昏昏沉沉间,听到阮云笙和助理的对话。
“二小姐,您已经怀孕两个月了,这个孩子您盼了很久,真的决定拿掉?”
阮云笙声音沉痛:“姐姐去世时怀孕六个月,结果胎死腹中。如果我有了宝宝,姐夫必然会触景伤情,我怎么能忍心让他难过?所以这个孩子绝对不能留!”
原来阮云笙怀了孕?
他记得上一世也有这么一出,当时阮云笙脸色惨白,整整一周都情绪不佳。
在他询问她时,她说自己得了子|宫肌瘤,并且抱着他哭得撕心裂肺,说可能一辈子都没有办法替他生孩子。
那时他还安慰她,说没有关系,却未曾想一切都是笑话。
寒冷如潮水般绵延不绝,将他包裹。
他紧闭着双眼,泪水却顺着鬓角缓缓滑落。
好冷,也好痛!
他现在是不是生活在地狱?
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再睁开眼时,外面已是天亮。
阮云笙双眼通红,见他醒来,扑进他怀里失声痛哭。
“阿辞,都怪我!是我该死!不知道你胃痛不舒服,还拉你来献血,你骂我吧!”
沈辞木然摇头,将她推开:“我没事。你怎么了?为什么脸色这么白?”
他想再赌一次,赌阮云笙是不是真心待他。
阮云笙眼中闪过心虚,强作镇定地解释:“医生说我得了子|宫肌瘤。”
沈辞眼眶一阵酸涩,惨笑一声:“好,我知道了。”
她骗他!
她还在骗他!
阮云笙看着他这副模样,那股莫名的心慌再次来袭,用力搂住他的腰:“阿辞,对不起!这辈子我可能都无法替你生宝宝了!”
沈辞很想告诉她没关系,他已经不想要他和她的爱情结晶了,又硬生生忍住。
此时,叶谨安走了进来。
看见两人抱在一起,他眼中闪过浓浓的讥讽,将带来的鸡汤喂到沈辞嘴边。
“阿辞,谢谢你为我献血,我特意熬了鸡汤,你尝尝味道怎么样?”
沈辞想也不想地撇开头:“谢谢,但我不想喝。”
叶谨安叫了一声,狼狈地坐到地上,滚烫的鸡汤将他的手烫红一片。
“阿辞,我只是想给你喂鸡汤,你为什么要推我?”
阮云笙脸色瞬间大变,将叶谨安扶起来:“阿辞,你这是干什么?”
叶谨安苦涩一笑:“阿笙,你别怪阿辞。这事本来也是我不对。是我不该把你从礼服店叫回来,更不该让阿辞给我献血,他心中怨愤也是应该。”
阮云笙的红唇顿时紧抿,眉眼厉了三分:“阿辞,姐姐去世,姐夫伤心过度还给你熬鸡汤,你怎么能这么不识好人心?给姐夫道歉!”
沈辞不由地笑了,眼中却满是凄凉:“云笙,你不信我?你觉得是我推的他?”
阮云笙一愣。
刚刚那个角度,她确实没有看清是不是阿辞动的手,但是姐夫也没有理由陷害阿辞?
她正想问个清楚,却见叶谨安脸色惨白,紧紧抓着手。
“阿笙,我的手好疼......”
阮云笙顿时再顾不上其他,满脸焦急地扶起叶谨安,朝医生办公室跑去。
阮云笙说完,十万火急地扶着叶谨安去看医生,而沈辞则被保镖压着,去了阮月皎的坟墓。
不知何时,天上下起了雨。
沈辞在暴雨中被保镖盯着,一阶一跪,整整跪完三千级台阶。
等终于来到山顶的墓前时,双膝已经血肉模糊,流出来的鲜血被大雨冲刷,汇着一条浅浅的血溪。
阮云笙似乎还在盛怒之中,又命令保镖将沈辞压到医院,给叶谨安下跪。
只是等看到沈辞凄惨的模样,眸中不由闪过心疼:“阿辞......”
叶谨安眼神一变,语气低落:“阿笙,要不还是算了吧?我相信阿辞不是故意的。我只恨自己没用,连宝宝死后都没有保护好他......”
阮云笙心中的怜惜瞬间荡然无存,冷酷道:“他害了你,更害得宝宝的骨灰散落。如果我饶了他,就是对不起你,对不起姐姐!”
“那怎么办呢?”叶谨安皱着眉:“我虽然很难过,但也不愿意看到你们这样吵架。”
“姐夫,我作主把那片桃林让给你。你喜欢什么?我现在让人去种。”
叶谨安嘴角的笑意再也掩不住,轻点下头。
沈辞跪在地上,像个失去魂魄的傀儡。
直到听到阮云笙要将桃林给叶谨安,他才有反应,清冷黑眸看向阮云笙。
“阮云笙,我不欠你了。”
说完,他推开一直压着的保镖,跌跌撞撞地离开了病房。
阮云笙曾经说过,桃花代表她的爱,桃花不落,她的爱不灭。
现在......她将桃林给了叶谨安,代表她对他的爱消失了。
800毫升的血,还她当年头破血流之情。
三千级台阶,还她当年三拜九叩之恩。
向叶谨安磕头认错,还她当年被吊打三天三夜之苦。
所以现在,他不欠她了。
阮云笙心头陡然一紧,刚想起身,却被叶谨安圈住了纤腰。
“阿笙,我的心还是很疼,你说你姐姐在天之灵会不会怪我?”
阮云笙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选择回转身,抱住叶谨安。
......
当天下午,阮云笙便下令将所有桃树铲掉,种上叶谨安喜欢的枫叶。
听到这个消息时,沈辞正在清理阮云笙这些年送他的礼物。
十八岁,她送他的同心结,说这一生都要和他永结同心。
十九岁,她送他的三百六十五封情书,说她对他的爱至死不渝。
二十岁、二十一岁、二十二岁......不论是名贵的还是用心的,全部被他收进纸箱。
等全部收完,看着显得空荡荡的房间,他心头一轻,仿若新生。
阮云笙回来,看到这一幕,心里突然升起莫大的恐慌,用力扑进他怀里。
“阿辞,你这是做什么?就因为我罚了你,你就要和我置气?难道你还不觉得自己有错吗?”
沈辞已经懒得和她说了,摇头道:“没有,我只是知道错了,所以才将这些东西收起来,做为对自己的惩罚。”
阮云笙信以为真,长松一口气。
“那就好。刚好姐夫要搬进这间屋子,你收拾干净,他也住得舒心。另外你也知道姐夫伤心过度,所以这两天我要留在这里陪他。”
沈辞的心已经不会疼了,平静点头,直接搬进了客卧。
只有两天了,两天一过,他就可以离开了。
生日宴是在京市最豪华的君悦酒店举行。
媲美皇宫的宴会厅被收拾一新,空运过来的厄瓜多尔白玫瑰铺成海洋,巨大的十层蛋糕下是成堆的礼物。
阮云笙一副邀功的语气:“阿辞,我准备了整整三百六十五件礼物,每一件对应一天,快来拆拆看。”
被邀请来的宾客纷纷打趣。
“阮小姐,怪不得别人说你是宠夫狂魔!这手段,真是让人甘拜下风!”
“三百六十五件礼物算什么?去年沈辞哥过生日,她直接买了坐山头,种下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棵桃树,只因为沈辞哥随口夸了句桃花好看。”
阮云笙望向沈辞的目光深情如海:“为了阿辞,无论做什么,我都甘之如饴。”
众人顿时一片起哄:“亲一个,亲一个。”
叶谨安眼中的嫉恨如火焰般跳动,笑着打断:“阿笙,时间到了,该让阿辞切蛋糕了。”
阮云笙搂住沈辞的腰,正想吻上去,闻言,看了叶谨安一眼:“行,阿辞,我们先切蛋糕吧。”
她怎么忘记顾及姐夫的心情了,在这么多人面前和阿辞接吻,姐夫肯定会触景伤情。
沈辞唇角勾起一抹讥讽,沉漠地点了点头。
生日宴过半,他借口有点累,去了二楼,却在楼梯口被叶谨安拦住。
叶谨安再也不加掩饰,眼神怨毒。
“沈辞,你一定很得意吧?就算我再怎么勾引阮云笙,她心心念念的人还是你。甚至就因为你生病,举办了这么盛大的一次生日会。”
沈辞平静地回望着他:“你想说什么?”
叶谨安不知想起什么,唇角勾起恶毒的笑:“如果我被你害得毁了宝宝的骨灰,你觉得阮云笙会怎么样?”
沈辞眸色陡然一凉,想要退开,叶谨安却没有给他机会,直接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砰——
他重重地砸在地板上,俊脸因为痛苦而扭曲,伤心道:“阿辞,我只是想给你说声生日快乐,你为什么要推我?”
阮云笙看见这一幕,俏脸顿白,迅速将叶谨安搂进怀里。
“姐夫,你怎么样?”
叶谨安疼得不停地吸气,眼眶发红:“阿笙,是阿辞推得我,他生气你将手表给了我。链子......我的链子......”
那条链子里装得是未出世宝宝的骨灰。
此时玻璃瓶裂成碎片,白色的骨灰散落一地,被人一踩,拢也拢不起来。
阮云笙的脸色陡然变得冷凝,重重一巴掌甩到沈辞脸上。
“沈辞,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你明知道姐夫戴的链子里装有宝宝的骨灰,为了一支手表,你竟然故意推他?”
满场的宾客看到这一幕,皆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京市谁不知道阮云笙爱沈辞如命。
可如今为了自己的姐夫,竟然当众掌掴他!
沈辞心口浸入骨髓般地疼,不停地发着抖:“所以你信他?不信我?”
阮云笙怔了一下,看到地上的骨灰,失望道:“事实摆在眼前,你让我怎么信你?
你毁了宝宝的骨灰,做为赔罪,去姐姐坟前跪头认错吧。从山下到山上三千级台阶,一阶一跪地磕上去。”
“是你,对不对?阿辞,是你自导自演,安排了这出戏,对不对?沈辞,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毒?
你害得姐夫失去了宝宝的骨灰还不够?现在还要找人打断他的腿!你知道他的腿坏了会变成什么样吗?”
沈辞木然摇头:“我没有,我醒来的时候就在这里了。”
阮云笙怒声道:“都这种时候了,你还狡辨?如果不是你做的,怎么解释你一点事都没有,姐夫却变成这样?”
“是叶谨安......是他自导自演......”
“够了。”阮云笙大声打断他的话:“既然你不肯认错,那就接受惩罚。去,把他吊起来抽三百鞭,不到数量不许停。”
“我真的没有,阮云笙,你信我。”
沈辞看着围上来的保镖,绝望而痛苦地嘶吼着。
阮云笙一根一根地掰开他抓着她袖子的手,痛心道:“沈辞,做错事就要受惩罚,这次我不会再偏袒。”
沈辞眼底的光芒逐渐黯淡,最后化为死一样的寂静:“你会后悔的!阮云笙!你一定会后悔的!”
阮云笙回以冷漠,只是命令保镖将沈辞绑起来,再用麻绳吊到房梁上。
响着呜哨的鞭子,夹杂着冷风,呼啸而来。
第一鞭,他的衣服被抽烂。
第二鞭,他的胸前出了血。
第三鞭,他的双腿皮开肉绽。
第四鞭,第五鞭......
整整三百鞭,等全部抽完,沈辞浑身上下已经没有一丝完好的皮肤。
殷红的鲜血不停流出,打湿了麻绳,打湿了地面,也将他染成一个名符其实的血人。
阮云笙眼中没有丝毫怜悯:“把大门锁上,一直到明天早上都不许开。”
说完,扶着叶谨安大步离开。
沈辞看着她冷漠绝情的背影,眼角流出一滴血泪,不由地晕死过去。
再醒来时,手机里收到叶谨安发来的视频,阮云笙正一脸温柔地为他熬鸡汤。
姐夫,这次的事是沈辞不对,我一定会替他向你赎罪。
你想要什么都告诉我,哪怕是天上的星星,我也会帮你摘下来。
沈辞抹掉不知道什么时候滑落的泪珠,拨通了傅明裳的电话:“大姐,我准备好了,你带我离开吧。”
阮云笙,欠你的我已经全部还了。
从此以后,我们一别两宽,永生不见。
半个小时后,一场大火燃起,将偌大的废弃工厂烧为灰烬。
大风刮过,一具被烧得焦黑的男尸无声无息地显露在众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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