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斯正和市长商议合作之事。
姜怀安见我不说话,炫耀般搂紧兰盈盈,
“下次想让我看你一眼,记得像盈盈这样妩媚靓丽。一身破烂,你就是想勾引我,我也嫌你脏啊,谁知道哪个野男人口水可沾上面。”
还不等我怒斥,兰盈盈娇滴滴地开口了,
“安哥,你不要这样说姐姐,她以前毕竟资助了我,看在她这么痴心份上,你就勉强要了她吧,不行让她脱了衣服多洗几遍。”
“洗再多也臭了,我可下不去嘴,最想吃的永远都是你。”
姜怀安说笑着咬了一口她的唇,兰盈盈故意娇羞地惊呼出声,
“讨厌。”
我皱了皱眉,心里升起一股恶心。
兰盈盈菟丝花一样缠在姜怀安身上,眼光得意地看向我,
“姐姐,虽然你资助了我生活学习,可你应该明白,真爱不是金钱的附属品,安哥哥不喜欢你,你再纠缠也没用。能收容你做贴身助理秘书,你应该知道感恩。”
姜怀安轻蔑地看着我,
“盈盈允许你每天能看到我,你应该开心死了吧,还不磕头谢谢盈盈大度。”
周围几个小老板立马奉承着姜怀安,
“我们陆首富和夫人念你一片嗤心,把你留在身边,快点跪下感谢吧?”
“与其在外面卖给糟老头子,不如陪我们首富,好歹有个贴身助理的身份。”
“陆首富,你可得先送去检查一下,别太烂染了什么脏病。”
我冷冷看着姜怀安。
我和他是世家联姻,虽不能说情义深厚,也知根知底青梅竹马长大。
十八岁那年,他拿着一束花跪在我面前,说我是他想白头到老的人。
我满心欢喜期盼嫁给他时,他却喜欢上了我的资助生。
他说她吃了太多苦,说她无依无靠要多关心一下。
甚至为了兰盈盈,在婚礼上自己跌下三米高台,搞出什么前世今生的谎言。
我还傻傻地以为他真是伤到了神经,每天在国外写信安慰他,给他找专家治疗。
直到兰盈盈发给我一段录音,
“安哥哥,为了我,你头都摔了一个包,骗姐姐说失忆了,我真的很心疼,早知道我就劝着你,娶了陆姐姐算了。”
“嗤,为了你别说摔一个包,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