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
如今才过去第一个十年,她就找了更年轻的小伙子,又是领证,又是生孩子,还真是一样都没落下。
我还没开口,周起然突然捂着心口说难受。
沈柔嘉吓得赶紧将人搂在怀里,扯着嗓子喊家庭医生,光洁的额头都暴起了青筋。
女人着急的摸样,惹得在场人一脸戏谑地看着我。
见此情景,不但他们觉得好笑,就连我自己也笑出了声。
当年,我从手术室里出来,麻药散尽,疼得脸都白了,女人却一边啃着红彤彤的苹果,一边冷漠发声:“就这么娇气,不就切了两个输精管吗,至于装成那样?”
还作势走到门口:“再装,我真走了,不陪你了?”
为了验证自己的话,她还特地命护士撤掉止痛泵,我疼得死去活来,不小心扯开伤处,伤口没能愈合好,留下了一道狰狞的疤。
每次看到我肚子上的那条疤,她都厌恶地躲开,还骂我没用,做个手术都能留道疤。
家庭医生提着药箱匆匆赶来,一眼看到我满脸鲜血和额头上的伤,倒吸一口凉气,刚准备处理,却被沈柔嘉冷声打断。
“你搞错了,病人在这里。”
医生瞧着在靠女人怀里气色红润的周起然,愣怔了一瞬,本着自己的良心建议:“沈总,先生的伤更严重,不及时处理,会留疤的。”
一句话惹得沈柔嘉大怒:“我说先给谁看,就给谁看,沈家的钱你挣够了是不是?”
“还有,别再叫他先生了,婚都没结,哪来的先生。”说这话时,还不忘安慰似的,抚摸着周起然的发顶。
我暗笑,这回终于不装了。
因为她的不婚主义,我和沈柔嘉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十年,彼此以夫妻相称,在外人看来,我们就是一对普通的夫妻。
时间长了,连我自己也这么认为了。
还真是抬举自己了。
2
医生为难地看了我一眼。
只能顶着沈柔嘉如炬的目光,跑去先给周起然做检查,可检查了一圈,也没发现异常,又不能拆穿谎言。
只能硬着头皮说了一句:“并无大碍,可能是受到了惊吓。”
闻言,沈柔嘉又踢了我一脚:“就说是你吧,怎的心眼就那么坏呢。”
头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