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床头放了一张黑色的卡。
“这卡给你用,就当那天的报酬。”
“孩子的事情,我自己会查,如果是我的,我一定负责到底。”
我呆愣了许久,也想不到他有什么底气说自己负责到底。
从决定生下来那天,我就没想让任何人负责。
我住院的这些天,陈眷一直没出现。
朋友圈定位一直在换,国内国外跑了无数个地方。
这次朋友圈里出现的都是同一个背影,是邵雪,陈眷的秘书。
陈眷带回来的第一个女人,她长得不像郝佳,但身材像。
陈眷曾说过,和她做,有一种感觉像是和郝佳做。
我看着陈眷的朋友圈,心已经麻木到没有任何痛感。
耳边忽然传来了陈眷的声音,似乎是遇见了熟人在那攀谈了几句,大多时候都是陈眷在讲话。
我知道最近陈眷公司有个项目要求人拿个进场资格,但迟迟没有任何推进。
说是那位太子爷国外回来,神出鬼没,又不喜人打扰。
“程晚,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真是福大命大啊,这样还能活下来?”
陈眷凑近我说话时,身上带着浓郁的香水味,让我有些恶心。
“算了,既然孩子都生了,以前的事情我也没必要和你计较了。”
“从今往后,我们好好过日子。”
又是好好过日子。
陈眷这句话说了成千上万次,我耳朵都听出老茧来了。
正想告诉他离婚的事情,身后涌进来一群人。
这群人是陈眷生意场上认识的朋友,有男有女。
他们每次来家里陈眷都让我当老妈子跑前跑后,就算是怀着孕也没有心疼过我一秒。
我想过一走了之,也想过离婚。
可郝佳的死却把我困在了原地,我无数次提出的离婚申请都被陈眷忽视了。
他以为我不过是欲情故纵。
“程晚,你无父无母离了我还有谁能护着你?”
“难道就靠你那半死不活的奶奶?她要是知道了,不得当场气死?”
陈眷对我说过很多狠话,唯独这句把我镇住了。
病房里的吵闹声将我的拉回了现实,我看着一会儿就乱作一团的病房,心底有些想法在叫嚣着冲出。
“嫂子,眷哥特意带着我们来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