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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次说爱你 番外

甜芋头汤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现在知愈死了,不会复活了,你只有我了,我们好好过好不好?”可江妄已经不想再听她说半句话。他知道,念乔之所以敢做出这些,都是他的纵容导致的。他自然会向我赎罪。可是念乔带给我的伤害不是作假,他也不会放过。江妄踉跄着踏出门去,再抬头已经恢复了从前的威严样子和一旁的守卫吩咐:“沈队医受了刺激,已经疯了。”“我听闻国外有个治疗法子,可以给人喂食致幻的药物,治好疯病。”江妄说的那个法子,是我之前告诉他的。那种药物会让人在梦境里遭受各种非人的折磨,真实可又不会让肉体死亡。日复一日折磨吃药之人的灵魂,是用来惩罚罪大恶极之人的手段。他看了身旁的人一眼,那人立马点头称是。可守卫前脚刚走,后脚便有手下通报:“队长不好了,我们去执法庭收尸,结果遇到一个蒙...

主角:江妄知愈   更新:2025-05-01 11: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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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妄知愈的其他类型小说《第99次说爱你 番外》,由网络作家“甜芋头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在知愈死了,不会复活了,你只有我了,我们好好过好不好?”可江妄已经不想再听她说半句话。他知道,念乔之所以敢做出这些,都是他的纵容导致的。他自然会向我赎罪。可是念乔带给我的伤害不是作假,他也不会放过。江妄踉跄着踏出门去,再抬头已经恢复了从前的威严样子和一旁的守卫吩咐:“沈队医受了刺激,已经疯了。”“我听闻国外有个治疗法子,可以给人喂食致幻的药物,治好疯病。”江妄说的那个法子,是我之前告诉他的。那种药物会让人在梦境里遭受各种非人的折磨,真实可又不会让肉体死亡。日复一日折磨吃药之人的灵魂,是用来惩罚罪大恶极之人的手段。他看了身旁的人一眼,那人立马点头称是。可守卫前脚刚走,后脚便有手下通报:“队长不好了,我们去执法庭收尸,结果遇到一个蒙...

《第99次说爱你 番外》精彩片段

“现在知愈死了,不会复活了,你只有我了,我们好好过好不好?”

可江妄已经不想再听她说半句话。

他知道,念乔之所以敢做出这些,都是他的纵容导致的。

他自然会向我赎罪。

可是念乔带给我的伤害不是作假,他也不会放过。

江妄踉跄着踏出门去,再抬头已经恢复了从前的威严样子和一旁的守卫吩咐:“沈队医受了刺激,已经疯了。”

“我听闻国外有个治疗法子,可以给人喂食致幻的药物,治好疯病。”

江妄说的那个法子,是我之前告诉他的。

那种药物会让人在梦境里遭受各种非人的折磨,真实可又不会让肉体死亡。

日复一日折磨吃药之人的灵魂,是用来惩罚罪大恶极之人的手段。

他看了身旁的人一眼,那人立马点头称是。

可守卫前脚刚走,后脚便有手下通报:“队长不好了,我们去执法庭收尸,结果遇到一个蒙面人和我们打了起来。”

“那人没有武器却会使毒药,抢了顾小姐的尸体就一路朝着南边苗疆方向去了!”

江妄正要离开的脚步一顿。

我曾经说过的话,在他脑海里响起。

“江妄,你放心,只要苗疆没来取我的尸体,我就还能见你。”

“苗疆人真的死了,是要被带回去培养新的母蛊的。”

“所以我不会离开你的。”

要说,母虫没有动静时江妄没有急。

听到蒙面人说我已经是最后一命,他也没有急。

都是因为我曾经说过,自己不会离开。

江妄深信不疑。

所以,在念乔屠杀苗疆后,他也顺水推舟灭了整个族群。

他其实也有私心。

他想着,只要苗疆没人了,就不会有人来带我走。

我就会永生永世都离不开他。

可是如今,不仅母虫没有动静,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货郎说我已经魂飞魄散。

连明明被他杀光了的苗疆人,也来抢我的尸体。

江妄终于相信,这一切可能是真的。

我可能真的已经没有来世了。

江妄追着人赶到苗疆祠堂时,我的子虫正被困在密室的废墟上打转。

因为密室被毁,没有母体接纳蛊虫,子虫一个遮阳的地方都没有,又无法离开,只能每日忍受着烈日灼烧,等待我肉身回来。

再见到江妄,我甚至有点恍惚。

他看起来憔悴了许多。

两颊凹陷,长出了密密麻麻的胡茬,连一向穿戴整齐的作战服此时也乱得不像话。

我仿佛又看到了第一次死亡后那个绝望的少年。

他在尸堆里翻了三天三夜,不眠不休,只是想找到我的样子,也是这样,憔悴又悲伤。

我其实有点不懂了,江妄在悲伤什么。

明明自己已经很听话地完成了他想要的,他应该开心才是。

苗盛紧紧抱着我的尸体,站在我面前,满脸戒备地看着江妄。

当初苗疆大难,他碰巧卷入战火生死未知。

全村都以为他没命了。

没想到最后只有他活了下来。

如今母体被毁,母虫全亡,他自然而然成了新的族长,必须肩负起将我这最后一个族人尸体带回来的使命。


这一次已经是我最后一条命。

我本想着将母虫送回去,好歹保住族人的延续。

没想到自己一开始对江妄的坦诚相告,竟成了灭族的祸根。

我和江妄初遇是在国际战场上。

他在战场执行任务时恰好遇见作为战地医生救治伤员的我。

后来,我们并肩作战,互通心意,在一次大胜利后,他向我求了婚。

我们在破败的教堂举行了仪式。

从此,他再也不是那个一头热血不管不顾的杀神江妄,无论战况多艰难,他始终都将我护在身后。

可是更为猛烈的战火来袭,我们因为叛徒的泄密,被围困难以脱身。

一条举报我是间谍的密信,好巧不巧传到了队伍里。

队里瞬间有了意见:“队长,支援说让我们必须清理了叛徒才会来救我们。”

“兄弟们都是陪你刀山火海淌过来的,你难道要为了一个女人一个叛徒让我们都去送死吗?”

手下在门口跪了一地。

江妄却将我反锁在屋里,气得发抖:“一群傻子,这么明晃晃的离间计都看不出来。”

“你一个队医,连无线电都不会用,却要你去死,没有道理!”

战场上杀伐果决的江妄头一次在我面前泣不成声。

我却安慰他,将一把手枪和我的本命母虫塞进他手里:“江妄,我其实是苗疆的蛊人,有复活重生的能力。”

“我死了子虫就会逃离母虫身边,找个地方复活我。

你带着母虫,就能找到我。”

于是,第一次,我为了全队人的性命,握着他的手抵住太阳穴开了枪。

第二次,我为了救下他,被炮弹炸得粉碎。

第三次,我死在敌军的折磨下,为他争取了求救的时间。

一直到第88次,我再被他找回时,他身边却多了一个未婚妻。

他说她叫顾念乔,是他恩师的女儿。

上一次突围战中,恩师为了救他死在枪林弹雨中,临终只有一个愿望,就是让他娶了自己女儿。

我信了他的话。

后来,敌军来袭,我和念乔双双被俘,装在喂鲨鱼的笼子里。

“江队长,未婚妻和队医你选一个吧。”

江妄头一次在有我的情况下犹豫了。

可就是这一瞬间的犹豫,念乔便打开笼子跳了下去。

江妄几乎同时跟着跳进海里,最后一句话却是:“我选念乔。”

后来我被鲨鱼啃食殆尽,他再找到我时,却牵着念乔的手道:“知愈,之前是我没有照顾好她,才让她在医院昏迷了三天,我只想报答恩师,我们还有很多个以后。”

我当时只觉得他知恩图报,并未放在心上。

可后来,明明我们早已结婚,他却和顾念乔扯了结婚证:“知愈,我只和你举行过仪式,你才是我心里的妻,念乔我只是想用妻子的身份更好保护她,以后我们一起好好待她。”

他忘记了曾经答应我,等战事平息就领证的诺言,不顾小队安危,带着顾念乔回国领证,让我成为队里的笑料。

后来,一直到第98次。

江妄告诉我,顾念乔怀孕了。


我虽然心里难过,可还是什么都没说。

江妄给了我更多的优待,却天天陪在顾念乔身边。

我不吵不闹,却在某天被江妄拖出去,施以极刑。

他说:“知愈,我没想到你居然如此恶毒,我只是想给她一个依靠,就和你回苗疆去。”

“没想到你连一个孩子都不放过。”

“那我只能先送你离开了。”

原来念乔的孩子流产了。

可江妄却认为是我这个天天泡在实验室里不出门的队医干的。

我还来不及辩解,他便让人将我的手脚放进绞肉机里搅碎,要我务必记住自己的错处。

我被疼痛折磨得晕了过去,立即便有人上前给我打上一剂肾上腺素让我保持清醒。

直到我的肠子也被挑出来扔进碎肉机。

江妄才拿着枪走到已经不成人形的我面前:“知愈,不要怪我,你越痛你的蛊虫就会跑得越远,等念乔生下了新的孩子,我就去找你。”

枪炮的轰鸣声在耳边炸开,我终于从地狱折磨中解脱。

可没多久,江妄就在战场的边缘找到了我。

他说,念乔在一次任务中同情心爆发放跑了人质,导致一个军火专家惨死。

如今上面有命令,要江妄押着念乔回去接受最高级的刑罚。

而他,想要我替念乔去死。

回忆的心痛让我不敢再多想,下意识想要逃离,至少保住苗疆最后的希望,好好安葬族人。

可我明白,只要母虫在江妄手上,我连营地都走不出去。

既然逃不掉,那我总能自己选择死的方式吧。

至少,我不要替灭族仇人去死。

我将目光看向桌上的手枪。

苗疆的人从不碰枪,因为枪的硝烟味会影响蛊虫的判断。

可又一次我被敌军包围,没有武器的我只能任由对方将我打成筛子。

江妄找到我时,我连脸都是烂的,却没有死,怀里还紧紧抱着情报箱。

从那以后,他便亲自教我用枪,他说不想我再那么痛苦地,绝望地死去。

可如今,这把枪却成了我最好的死法。

我将枪放进嘴中,扣动扳机。

血腥味在口中炸开。

江妄焦急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知愈!!”

他将我抱在怀里,按着我的伤口不停喊我的名字。

依稀朦胧间,我好像在他的脸上看到了久违的惊慌,无措和害怕。

我努力扯出一抹笑。

可江妄却突然发了脾气:“你想寻死?

知愈,你的命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你怎么敢自己去死?”

他找来队里的医生为我止血,还好我技术不好,只是将脸打出一个窟窿。

可他还是不满地收走了我的枪,又将我屋里可能的尖锐物品统统清理掉。

等我终于清醒时,他冷眼瞧着我,眉间是浓浓的失望:“知愈,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是因为吃醋我给了念乔一个孩子,所以想自杀逼念乔去死吗?”

“你何时如此恶毒了。”

江妄不顾我伤口裂开,死死捏着我的脸。

又当着在场同事战友的面,撕开我的衣裤欺身上来。

“你不就是觉得我给念乔孩子不给你,你心里不满。”


死在江妄刀下的第99次,他又一次用母蛊将我找了回来。

只因我前98次都是为他而死,而这一次他想让我顶着他的白月光的脸赴死。

“知愈,你可以一直重生,不会死的。”

“你不是一直回家吗?

我答应你,这是最后一次,然后我们就一起回苗疆去过日子。”

我红着眼,点头应允。

却在等待换脸的时候,听见他和手下的谈话:“队长,你当初答应嫂子要和她回苗疆,可是又让我去苗疆收尾保证不留活口,嫂子无父无母在苗疆吃百家饭长大,把那里看得比命还重要,我们这样做会不会……”江妄的脸在烟雾中若隐若现,语气漠然:“苗疆的人不识好歹,念乔不过是想在换脸后,用他们的美容蛊保养,他们都不愿意,念乔一气之下投放病毒把他们都杀了,我自然要帮她把收尾工作做好。”

“至于知愈,只是死了几个族人,我之后会好好补偿她的。”

可是,江妄,你恐怕不知道,这已经是我最后一条命,我们没有以后了。

......“可苗疆的人虽然都死了,里面还有不少珍贵蛊虫,全毁了未免太可惜。”

手下擦拭着枪,地上散落的弹壳铺了一地,被江妄踩在脚下碾碎。

身为雇佣兵队长的江妄仰靠在沙发里,阳光从头顶洒下,落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眼里却没有一丝温度。

他把玩着装着我母蛊的匣子,像是在听什么寻常琐事,眼皮都不抬一下。

“那些都不重要,苗疆人人都有一个本命蛊。”

“只要母蛊活着,他们就能一直复活。”

“念乔不过是觉得,换脸的胶水太伤皮肤,他们的美容蛊对护肤有奇效,没想到他们不仅不愿意,还敢伤了念乔。”

“念乔一时气极扔了颗病毒弹进去。”

“但苗疆人人都能用蛊虫复活,找念乔报仇,这让念乔以后如何安稳。”

手下身上的血迹还未清理,脸上仍有不忍:“可是队长你不是答应嫂子不久回苗疆,到时候……”江妄冷笑:“没有到时候,知愈马上就要替念乔去死。”

“等下次我跟她说,苗疆地处战场交界处,早就举族逃命去了。”

“她最是相信我,不会怀疑的,只要你守好你的嘴。”

战场的历练让江妄浑身气场不怒自威。

手下连忙单膝跪地,表示忠诚:“老大放心,我一定将这件事烂在肚子里,绝不让嫂子知道一点。”

可江妄却转了转手上的戒指,只听砰地一声,手下直直倒在地上。

经历了千百场战役,江妄从不信人心,只有死人,才能守好秘密。

我被飞溅出来的血液吓得跌坐在地。

以前,江妄就算见到敌人,也从未向我展露这番面孔。

面前的他让我陌生得害怕,逃也似的奔回房里。

身子控制不住瘫坐在地上。

本来我今天是想去要回我的蛊虫。

苗疆人死后,蛊虫必须回归母体,保证族人的延续。

若是母体被毁,全族都会魂飞魄散,再不入轮回。


江妄看着他,眼神冰冷,已经带上了杀意:“把知愈还给我。”

苗盛自知打不过他,可还是抱紧了我的尸体眼神坚定:“苗疆死后必须用来培养母蛊,延续使命。”

“你三番五次阻拦我,难道是和这个族人有什么深仇大恨要将她挫骨扬灰不成?”

江妄被他的话镇住,张了张嘴,面露疲惫:“我和她不是仇人。”

“你放屁!”

苗盛脸色凶狠:“我都看见了?

是你将她送进那个什么执法庭,也是你看着她被折磨致死。”

“若不是世仇血恨,怎么能下这么狠的手。”

苗盛年轻,根本不知道我和江妄曾经的故事。

他只一味觉得江妄不是好人,他杀了我,又要抢夺我的尸体。

江妄却被他的话伤到,面上自责更甚:“她是我的发妻,是我这辈子唯一的爱人。”

“我答应过她,要和她一起好好过日子的。”

“你能不能把她还给我。”

江妄大步向前,不可一世的雇佣军队长,曾经敌军围剿也不曾低头的战场杀神,头一次在一个毛头小子面前跪下。

“我已经知道错了。”

“知愈在时我不懂得珍惜,一直觉得她不会离开我,会一直等我。”

“我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她真的会离开。”

“我才知道,原来我以为的她离不开我,其实一直都是我离不开她。”

“我理所应当地让我替我承受所谓的恩情,可是我忘了,对我最恩重如山的其实是她。”

“我只是……只是习惯了她一直站在我身边,却忘记了,她也是会痛,会伤心,会难过的人。”

江妄跪在地上泣不成声。

苗盛面上有一瞬间的松动,可还是撇过脸去:“你若真心爱她,就更不该拦着我。”

“我晚一日将她的尸体炼成母体,她的子虫就晚一日被接纳。”

“如今子虫连个遮挡的地方都没有,已经在这里受烈焰灼烧许久,再迟一些,便真的要死了。”

苗盛的话让江妄眼里突然有了光,他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突然抬头:“你是说,知愈的子虫还在这里。”

“那是不是……”苗盛沉声打断:“没指望了,母虫全部被毁,我也找不到她的那只母蛊。”

“原本还可以用秘法救她。”

“可现在……”江妄被他的话定在原地。

那个本应可以救我的母蛊早被顾念乔捏碎了。

如今他手里只有一撮浮灰。

“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只要能救她,我愿意做任何事。”

苗盛沉思许久才道:“有的,只不过要以命换命。”

后来,听说边境战场上突然出现一个神医。

可以断臂重生,白骨生肌。

用的竟然是民间早就销声匿迹的巫蛊之术。

我坐在营帐内接待完最后一位伤员,本想休息一下。

门外却走来一位熟人。

是曾经的战友,也是江妄最信任的兄弟。

他说江妄失踪前曾交给他一样东西,如今想要转交给我。

我接过来,定定地看着里面的一封信,转手将它扔进了一旁的火炉里。

那人大惊,忙问我里面是什么,为什么要烧掉。

我却淡淡开口:“没什么,他只是留了一句话,让你们好好活着。”

“其他的,不重要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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